星期五的晚上,陈威和小露已在别墅的起居室里嘬酒了。

他们不约而同地想起陈威首次被“绑架”来的情节,小露望着陈威大有深意地微笑着,带几分嘲弄,几分得意。陈威报以会心的微笑,挤挤眼睛。今晚他早有打算,准备好好与小露玩个痛快。

陈威很快洗了澡,躺在床上等小露,他对这里已非常熟悉,空调开在最舒适的21度。他们带了一大束栀子花,就插在梳妆台上的花瓶里。

小露带着满身的清香进来了,关掉灯,拉开窗帘,上床偎着陈威躺下。

今夜没有月亮,星光如水,淡淡投入,呈现一个洁白的世界,室内满是栀子花的香味。

陈威抱住小露,轻轻脱掉她睡衣,伏在上面,柔柔地亲吻,从脸到脖子,到胸前到下面,轻柔的手上下抚摸她光滑的肌肤,发出深深的舒适的叹息。然后他手停在小露饱满的乳房上,有节奏地捻动着乳头。埋头在她小腹上,舌头尖尖地伸出,舔弄她那敏感的小阴蕾。

小露也爱抚着陈威的全身,享受他光滑富有弹力的皮肤和结实滚动的肌肉。

但在陈威的刺激下,不觉用手去推他的头,推他的手,陈威坚持着,越来越用力,强烈的刺激使小露弓起腰来,双手用力推拒着陈威,护住敏感处。她并不是要陈威停止,而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陈威今晚做了充分的准备,他要探索小露的性极限。因为一直有个问题困扰他,有时明明做爱做得翻天覆地,大家都散架了,好象她总先缓过劲来。有人说过女人的高潮可以多次,理论上没有极限,他真的想弄清楚。而且,最近看了一本书,他学习了一种男人不败的“程序”,今晚极欲执行一次。他的手和舌停止了动作,抬起身来,将小露转身改为脸朝下伏卧着。

小露见他松手,也放弃抵抗,由他摆布。

陈威趴在小露背后,边吻她的背,边伸长手臂,捋出她的双手,握住手腕,出其不意地拉至背后,抓起睡衣的腰带缚住。小露一愣,挣扎已来不及,手腕被陈威捆在身后。急得她扭头叫道:“你干什么?不要!”两腿乱蹬,使劲反踢明威。

陈威得意地笑着,把捆好的小露翻过身来,吻了吻她脸庞,顽皮说道:“今晚要你听话,我做一回恶霸。”

小露看见他拿出一个包,鼓鼓涨涨的不知是什么东西。陈威说:“这是我的工具,但不给你看。”

陈威拉小露坐起来,从包里掏出一副眼罩,将小露的眼睛严严地蒙紧,很黑很黑,小露什么也看不见。然后轻轻打开床头灯,用一根红色的长带子捆扎小露的胸脯,绕了几个圈,束得小露的乳房高高耸起。

小露摇摆着扭动着,叫着嚷着,拼命挣扎,但陈威坚定有力地继续做他的事情。

陈威把小露放下平卧着,抽出枕头垫高她的臀部。又拿出两根红带子,用力把小露绞住的双腿分开,固定在床柱上。最后掰开小露的嘴巴,用小毛巾塞紧,并用胶布封上。附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乖乖,别乱动,我不会弄得你很痛的。

小露的一切挣扎都是徒劳,最后,她累得一点也不能动弹了。

陈威把房灯打开,欣赏自己的作品。

柔和的灯光下,大而软的床上,一个丰胰女人被反缚双手,两腿张开固定,雪白的乳房被勒得滚圆突出,鲜红的两点伴随着急促的呼吸颤动。陈威特意准备的红带子,由小露洁白的床衬托着,陷入小露白腻丰满的肌肤,分外妖艳。

女人固有的羞涩感,使小露总想收拢双腿,但脚踝处被紧紧绑住,分得很开,她的企图只能是腰间不停地扭动,更有一种魅力。蒙住的眼睛和鼓鼓塞满的嘴巴,非常性感,而且臀部被垫得高高,私处暴露无遗。

她无助而柔美的姿势刺激得陈威勃然怒发,他扑上去,用手用脚用脸用舌用一切,去触摸去抓捏去进攻,深深进入!

小露的性欲被启动激发,呼吸加紧,花芯湿润,她微微起伏,温柔滋润地收缩裹缠着陈威,无以言状地将快悦传递到那尖端,扩散至全身,从下到上,令他激动地颤栗。

如是往常,陈威早就加紧进攻,一泄为快了。然而今天却不同。他稳定一下情绪,按捺住急切的心情,开始试验他的计划。

陈威又象刚才一样,双手捻动小露的乳峰,舌头探舔她的阴蕾。这次小露没有办法推拒他了,三处敏感地方的刺激,引发着一阵阵小痉挛,她摆动着头和上身,却无法摆脱陈威的刺激。

花芯起潮了,小露被堵紧的嘴里发出闷声呻吟。陈威换了个姿势,嘴唇去吸吮她乳头,腾出手探入她的下部。强烈的刺激,聚而又散,交错着沿脉络发散全身,小露的身体起伏着,急切地喘气,呻吟声在嗓子里回荡。陈威毫不放松,时而抚摸她的阴蕾,时而深入她阴道抽动,嘴唇用力吮着乳峰。小露被阵阵热流冲击着,身体的本能使她猛烈挣扎,被绑紧的手和脚,被蒙紧的眼和嘴,仿佛加剧性刺激的强度,使她逃无可逃,避无所避,陷入了性高潮的漩涡,旋得头昏脑胀,无法自已,却伴随着无名的兴奋。

感觉着小露的兴奋,陈威也充涨了起来,他激烈地运动着,任小露在身下颤栗扭动,直至极限!做爱自己到达高潮,和把自己心爱的女人送上**的高潮,都是男人的胜利!

陈威停下吸吮动作,抽出手,暂停片刻,躺在小露身边,轻轻问道:“好吗?”

小露渐渐平静下来,听到陈威的问话,却说不出话来,只嗯嗯几声。

陈威放开她嘴巴,掏出毛巾,又问道:“痛吗?”

小露说:“不。”

陈威拥着小露,手又开始抚摸她的乳房,捏她的乳峰。

小露躲避身子,说道:“不来了,你讨厌!”声音里却没有讨厌的意思。

陈威笑了,赖着说:“我就讨厌,就讨厌,偏讨厌。”他起来跨坐在小露身上,捏住小露两颊,将勃起的阴茎塞入她张开的嘴巴,大腿紧紧夹住她脸,说:

“这样讨厌吗?”还反手拽她的乳头。

小露挣扎不动,阴茎硬硬长长的,直捅到嗓子眼,嘴和鼻子都被堵住了,无法换气,只得扭动身体,力图掀掉陈威。乳房的扯拉,痒而刺激,她无法停止扭动。

陈威夹得越来越紧,小露窒住了,她又不敢用力咬他,只得拼命扳动身子,嘴巴一动一动的含得陈威很舒服,他偏不松开,直到他自己认为够了才下来。

小露大口大口喘气,嗔道:“你这个讨厌的臭坏蛋,我要揍你!”陈威调了个方向,又把阴茎塞入她嘴里,同时俯身舔她的阴处,用手指慢慢插入搅动。

电击般的刺激和缺氧,令小露不断反弓着,挣扎着,颤抖着,前所未有的身体深处的感受,使花芯涌出股股汁水,浑身的细胞仿佛分崩离析。一阵晕眩,她瘫了下来。

陈威终于停下,因为小露已无力扳动。而且,她的性回应,使他也热血沸腾,很难控制自己了。小露真是个迷人的东西,她的挣扎和声音都在强烈诱惑陈威进行最后的冲刺。

小露喘过气,软声求道:“放开我吧。”

陈威猛的想起自己的计划,说道:“好吧,等一会放,现在不放。”

小露恨声道:“你这个臭坏蛋,一会找你算帐。”

“嘿嘿,你还要算帐啊,那今晚都不放你了。”陈威边说,边又开始拿捏她的身躯,触吻她的乳峰,满满地拥她在怀里,轻轻拍打她的脸,说道:“你真是美妙极了!今晚你是我的俘虏,我的奴隶,我是主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小露软了下来,好语相求:“不算账了,放开好吗?”陈威权当不闻,继续挑逗她的敏感地带。小露急了,抬起头来咬他。

陈威找回小毛巾,再次将小露的嘴堵上,坐在上面,说道:“还有好事在后头呢。”

他从包里拿出一根精心挑选了形状大小,洗干净了的茄子,趴在小露身上,小心地触动她的阴蕾,慢慢试着把茄子插入花芯。他知道,触及小露的阴蕾,花芯就会滋润,茄子就能插进去。果然,在陈威的拨弄下,小露再次兴奋起来,花芯流出汁水,他一手握着茄子往里探,一手加剧刺激阴蕾。

小露蒙住的眼睛看不到东西,但她感觉有点不对,扭动着要夹住双腿,陈威压住她腿,茄子越插越深。他摇晃着茄子,旋转着,抽送着,小露随着他的动作急剧起伏,深深隐秘处的强烈刺激,荡起她浑身的液体,极度的兴奋,她用力把堵嘴的毛巾吐出,尖叫起来。

陈威赶忙重新塞紧她的嘴巴,用布带勒住,再裹蒙上长枕巾,说道:“别叫唤,人家以为我在杀人呢。”他加大强度,反复动作,小露闷声呻唤着,失控地振荡着。她被紧紧地缚束,半窒息着,在性的火焰上冶炼。

他们互相刺激,互相呼应,象螺旋般彼此攀升,越来越兴奋,最后陈威扑上去,换自己蓬勃的阴茎奋力顶入,热烈地运动,抵在小露最深最秘处,喷发着蓄了太久的精华!

精疲力竭,小露得到深刻淋漓的快感,到达了一种无法想象的新的境地!那是天旋地转的陶醉,倒海翻江的充盈,屈服于男性强大力量的快乐的晕眩。

哦!感谢上苍!感谢陈威,她领略到男女世界的极至!

同时,在小露一次一次剧烈的性高潮中,陈威得到一种极大的成就感,这是男人发挥雄性得到的最高奖赏!她体内汹涌澎拜的欲望,激发着他自己鲜灵的生机,激发他高亢的性欲和无穷的柔情。亲爱的女人,给他开拓了一片新天地,让他看到自己的潜力,看到爱的能量。他欣赏着小露扭动的躯体,强烈的起伏,在她无边满足的同时自己更满足!他们共振在爱河里,灵、欲、肉体、精神,融合在一起,飘荡。

人间最强烈的爱,彼此用最敏感最娇嫩的地方交流着,分享着,彼此用最蛮横最温柔的方式表达着,发泄着。

一切仿佛已不存在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