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夏夜,清风徐来,明月升起,一白天的暑气在寂静中渐渐消散。人们吃完饭,多在庭院中摇扇乘凉。感受着夜色与月色之美。


此时,在定远侯府的后院,一个华丽的房间里,传出一对男女的调笑之声。


烛影摇红,柔和的光辉正洒在二人的身上。二人坐在床榻上,依偎在一块儿。


“公子,我可什么都给了你。你千万不能负心,你如果负心,小莲只有死路一条了。”一个丫环模样的少女把头靠在一个公子的怀里,柔声而郑重的说着。


“小莲,我都发誓发过一百遍了。难道还叫我重复一遍不成?”说着,瞅着小莲,小莲正望着他,面有忧色。


公子见此,不得不提高声音,昂起头,重复誓言:“我傅成虎,不管将来娶了谁当老婆,都一定带着小莲在身边,让她为妾,让她伺侯我,一生不变。如果违誓,让我……”说到此,他又瞅瞅小莲,小莲注视着他,没有阻止的意思。


公子叹口气,接着说:“如果违誓,让我全家死光光,断子绝孙,让我肠穿肚烂,撕心裂肺,不得好死,死无全尸,死无葬身之地。”说完,他感到全身发凉,嘴唇都有点抖了。心里暗暗嘀咕:“这个誓言没有那么准吧?我从小就习惯发誓了。怎么最近一发誓,就有点怕怕。”到了此时,他有点发悔,发这个毒誓。为了得到一个小丫环的肉体,我至于这样吗?


小莲听了,这才有了笑容。一对水汪汪的眼睛,含情地望着公子。公子望着她起伏的酥胸,薄纱下的嫩肉,及红色胸围,不禁心中一荡。刚刚下降的欲火重又升腾起来。


公子右臂搂紧她,在她白嫩的苹果型的脸上一吻,微笑道:“小莲,我的心肝儿,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现在就开始吧。”说着,吻住小莲的红唇,左手按在小莲的乳房上。贪婪地用力的揉搓起来。小莲下意识地去阻拦,可她身小力弱,根本无济于事。


公子在小莲的嘴上亲着,舔着,轻咬着,过了会儿瘾,又把舌头伸进她嘴里。小莲为讨公子欢心,主动含住公子的舌头纠缠。这使得公子非常舒服,另只手已经脱下她的薄纱,将手伸进她的胸围中,在两只奶子上轮流抚弄着,一会拉,一会捏的,两粒小奶头迅速地硬起来。乳房也慢慢涨起来。


小莲被公子挑逗得呼吸变样,眼中有了火焰。她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于是,她伸出双臂,勾住公子的脖子,鼻子发出迷人的声音。


公子放开她的嘴,说道:“小莲,咱们脱光吧。”小莲红着脸点点头。


很快,两人变成原始人。公子望着她苗条玲珑的身子,直咽吐沫。小莲见到公子那胯下的家伙,芳心乱跳。那根家伙,像一条大茄子,坚硬如铁,每次进去,都叫自己死去活来的。那种滋味,真叫人迷恋。


公子上床,分开腿坐下。对小莲说:“小莲,来尝尝味儿。”小莲乖乖地伏到他的胯下,一手握棒,伸出香舌,照马眼就是一扫。爽得公子“啊”地一声,夸道:“好舒服呀,小莲,继续呀。”小莲展开香舌,在肉棒上细致地舔着,蹭着,顶着,把棒子弄得干干净净,红通通的。继而,又把龟头吃到嘴里,一下下含着,一下下套着,搞得公子喘着粗气,直按她的头。公子极力控制着,他可不想战前发射。


公子叫道:“小莲,来吧,坐上来。”小莲便吐出肉棒,摆动着圆溜溜的小屁股,扒开肉缝,缓缓地套入。尽管洞里已经水流成灾,但棒子过大,费了好大劲儿,才算到底。


肉棒被一个紧紧的暖暖的肉窝勒住,妙不可言。公子一边享受着,一边抓住两只小巧的奶子把玩着。而小莲则屁股起落,娇喘嘘嘘,半眯着美目望着公子,小嘴还啊啊地叫着。


公子抱住小莲的屁股,配合她向上猛顶着,顶得小莲大声浪叫:“公子,你顶得我好爽呀,再快些呀。”公子听罢,搂住她翻身,把她压在底下,一阵猛插。一口气把小莲给推上高潮。


公子停一会儿,微笑着:“小莲,你的功夫不行呀,这么快就败了。你家里人是不是都像你的身体这么弱呀?”说着,伏下身,舔起她的奶头来。


小莲娇哼着,嘴里说:“谁说我家人都体弱呀?我姐姐身体就很好。像一头豹子。”公子说:“小莲,你在蒙我吧?我怎么没听你说你有个姐姐呢?”小莲回答:“她一直跟师父学武,近些日子才回家来。我妈妈好高兴。”公子眼睛一亮,问道:“你说你姐姐身体很好,那她长得什么样?能不能比上你?”小莲脸现得意之色,说道:“我们家这些亲人里边,大姑娘,小媳妇儿的,那么多人,没一个能及得上我姐的。她长得很高,快赶上公子你了。她的身材好极了,男人见了她没有不动心的。她的脸蛋长得更好,相比之下,我就成丑八怪了。”这些话听得公子眉开眼笑,大声说:“小莲,你有这么好的姐姐呀,太好了。改天你领她来,让我看看。”小莲横他一眼,嗔道:“你想干什么呀?可别打她的主意。”公子轻轻地抽动肉棒,嘴上说:“那还用问吗?这么美的姑娘,我一定要操她。你们姐妹俩一起陪我睡觉。岂不是快活死了?”小莲在公子的抽插下,轻声哼着,两臂搂着他的脖子,柔声道:“公子,我劝你还是别打她的主意。她的武功很厉害,脾气也大。在江湖上,人称她是“玉手罗刹”。你见了她,只要多看她两眼,你的小命就没了。”公子狠狠地干了几下,说道:“听你这一说,我非见她不可,不但要见她,我更要操她。还叫她给我舔。就像你刚才那样。”说着,狂风般地动作起来。身下干着妹妹,心中想着姐姐,肉棒硬得不得了。


一会儿,公子跪坐,双臂挎着小莲玉腿,肉棒平稳地动着。看那结合处,肉棒顶开两片小红门,进进出出的,带出大量粘液。这粘液使丛林和菊花都变得水淋淋的。真乃天下奇景。看得公子兴高采烈。


小莲的洞穴把棒子夹得舒服,公子一高兴,将玉腿分置肩上,以扛山盖鼎之势,进行最猛烈的攻击。一边狂插着,一边叫着小莲的名字,还说着脏话。这一下,干得小莲浪叫不止,娇躯颤抖,仿佛是大风下的荷花。


公子正干得热火朝天,忽听门外有人喊道:“公子,不好了。老爷回府了,火气很大。听富强说,马上就来了。公子小心。”这声音正是公子的跟班:富贵。


公子一听,吓了一跳,扑扑地便射了。然后喊小莲快穿衣服,快跑。小莲动作麻利,很快穿好。又帮公子穿,公子催道:“小莲,你快跑。老头子不敢把我怎么样的。我毕竟是他儿子。”话虽这么说,可他的声音发抖,手有点不好使。


小莲心想,早晚也得叫老爷知道。老爷知道了,能饶了自己吗?老爷是朝庭大将军,自己往哪里跑?跑也是个死。要死不如死在这里。这里想着,她并没有跑,而是很冷静地帮公子穿衣服。


刚穿好内衣,外边便传来诸多声音。男人的吼叫声,斥骂声,女人的劝阻声,哭泣声。以及杂乱的脚步声。怦地一声,有人踢门。随着踢声,插着的门,摇晃一下;又是怦地一声,两扇门便訇然倒下。像两条死狗。


空空的门框外,站着好多人。为首是两人,一个是位魁梧老者。一个是美貌少妇。这两位正是公子的父亲跟二娘。二娘拉住老爷的手,哭叫道:“老爷,他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你饶了他这一回吧。”老爷双眉倒竖,小心地挣开夫人的手,说道:“夫人,你不用再劝我了。这个小畜牲,今天我非除掉他不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养了一个花花公子。什么上妓院,玩丫环的,我的脸都叫他给丢尽了”说着,气势汹汹地冲进来。


小莲急忙跪下,哀求道:“老爷,都是奴婢不好,是奴婢勾引公子的。老爷要杀,只管杀奴婢一人好了。这事与公子无关。”老爷抬起脚,本想一脚踢死这个俏丫头,但听了这几句话,又把脚放下。冷哼一声,便不再理她了。


扭头一找儿子,儿子不见了。目光稍一搜寻,便在桌底下发现儿子了。老爷怒发冲冠,冲上前,一脚将桌子踢得粉碎,然后伸出一只蒲扇大的手,老鹰抓小鸡一般,抓脖子一提,公子便在空中了。瞧老爷那架势,是要将他掷出去摔死。


公子吓坏了,手舞脚蹬的。他想求饶,想叫二娘说情。但他知道,他爹最看不上软骨头,那样的话,自己凶多吉少。他情急之下,大声叫道:“爹,爹,你不能杀我。”老爷将他提得更高些,叫道:“你是我儿子,又不干好事。我怎么不能杀你?”“爹,爹,你儿子可是小候爷。是当今皇上亲口点名的。在朝庭注册的。你杀了我,怎么向皇上交代呀?”老爷冷笑几声,说道:“大不了,让我皇帝砍了我的脑袋,给你偿命。”说着,将他举到最高,看样要玩真的。


公子冷汗直流,又说:“你不怕皇帝,难道不怕太子吗?我可是太子的干儿子,又是太孙的好兄弟。你杀了我,你怎么对得起太子,太孙?”一听这话,老爷脑袋嗡地一下,心说,没错呀。太子几次救自己性命,且很疼爱这个畜牲,真杀了他,太子会怪罪的。这个小畜牲,真是狡猾,居然懂得用太子的大帽子压我。


这么想着,老爷便把公子又放低些。公子松了口气,继续玩口才:“爹爹,你儿子不怕死。你儿子虽没出息,也有错误,但也没犯死罪呀。自古道,父让儿死,儿不得不死。儿子不怕死,但儿子若死了,你以后身体不适,谁在你身边伺侯你呢?一旦你百年之后,又有谁给你披麻带孝,给你烧纸呢?如果你真的不想要我这个儿子,我也不活了,你让我自尽吧。我自尽了,你就一点责任都没有了。皇帝跟太子问起来,你也好回话。”说着,公子竟掉下眼泪来。


这些话,说得老爷眼圈都红了。自己一把年纪,真这么一个宝贝儿子,真要杀了他,我们傅家就断了香火。可这么饶了他,他下回再犯,可怎么办呢?


老爷正犹豫间,夫人冲过来,跪在老爷的脚下,抱住他的大腿,哭道:“老爷,你不能杀他呀,你的头发都白了,就这么一个孩子。你杀了他,咱们这个家,以后还指望谁呀?千错万错,都是为妻的错,是为妻没有管好他。你要杀,就杀我好了。”说着泣不成声。


老爷喉结动了一下,双眼湿润了。他摇头叹气,望着门外那帮跟夫人一块跪下来的仆人,像找到出气筒似的。他大喝道:“你们都滚开。我不想看见你们。”


仆人们便站起来,匆匆散去。像被狼追逐的羔羊。一瞬间,门外空空荡荡。


老爷手一松,扑通一声,公子便掉在地上。摔得他哎呀一声。一旁跪着的小莲忙过来扶他站起。公子轻轻推开她,使个眼色。小莲明白公子的意思,他是怕自己这样的关心,会惹怒老爷。使老爷对自己不利。还好,老爷看都没看她。


老爷弯腰扶起夫人,以袖子给她擦泪。轻声说:“夫人那儿,你嫁到我们家太委屈你了。都是这孩子不好。我若是有第二个儿子,今天我非杀了他不可。”夫人微笑道:“老爷,你有一个儿子已经很不错了,有的人家连一个儿子都没有。还好,老爷祖上积德。老爷又宅心人厚,好人有好报。老天爷给咱们一个儿子。这孩子虽不听话,总算心眼不坏。以后长大些,他会变好的。”老爷回头瞪着公子,严肃地说:“你这小子,我不想再见你。从明天起,你离开这个家。自己出去谋生。不混出个人样来,别回来见我。记住,在外边不准打我的旗号。更不准说你是我的儿子。”一听这话,公子扑通一声跪下了,说道:“爹爹,你不要我了?你要跟我断绝父子关系吗?儿子求你了,你就饶儿子这一回吧。以后,我都听你的。”老爷背过身不理他。夫人过来,拉住他的手,说道:“成虎呀,你爹的意思我明白了。你爹的意思,是想叫你出去锻炼一下。等锻炼好了,有出息了,你再回来。你还是你爹的儿子,你还是小侯爷。”听了这番解释,公子心里才踏实了。老爷转过身来,睁大眼望着他,说道:


“我这一生南征北战,凭真本事当上定远侯的。而你呢,从小便长在荣华富贵中,根本不知道外边的百姓有多苦,为生有多难。你出去长长见识,尝尝人世的艰辛。你就知道活着有多难了。对你以后是有好处的。你爹活着,能养活你,可你爹有一天不在了,你怎么活下去呢?只靠跟皇亲国戚的关系能行吗?你这孩子,唉,文不成,武不就的。这可怎么好。真不明白,太子跟太孙怎么会看上你的。”


说着,跺一下脚,便往外走。


走了两步,又回头对小莲说:“小莲,你这丫头不坏,但你不能在这个家呆了。明天,你就是自由身了。回家去吧。”说着,便大步流星出去了。


小莲听了,也没有多大的反应。她认为这个结局已经不错了。原以为,连小命都保不住的。只是跟公子分开,心里未免酸酸的。


公子紧抓住夫人的手,说道:“二娘呀,爹爹要赶小莲走,你跟爹爹求个情,让小莲留下吧。我今后一定好好孝顺你。”夫人摸摸公子的头,说道:“你爹现在正在气头上,我说什么他也不会听进去的。我看这样吧,让小莲回家住一段时间。等你爹气消了,再让小莲回来。”公子听了大喜,拿起夫人的手,亲个不止。夫人被亲得脸一红,骂道:“你这个孩子,就得让你爹拿鞭子抽你。这么不规矩。”公子笑道:“二娘,你真好,跟我亲娘一样。”夫人一笑,说道:“收拾一下东西吧,明天你还要出门闯天下呢。以后,你一切都得靠自己了。混出个样来,让你爹瞧瞧。你是个大英雄,大好汉。你不比他差。”公子点头,一脸坚决地说:“孩子要不混出个样来,绝不回家见你。我要你以我为荣。”夫人说:“你有这个志气,二娘很安慰。好了,早点休息吧。有什么话,你跟小莲快点说吧。今晚,你们再不能住一个房了。”说着,便抬腿出门。


公子跟小莲坐在床上,正准备说话呢。突见一个人在门外探头探脑的。公子骂道:“富贵,你这个狗娘养的,快滚进来。刚才你死哪儿去了?”富贵长得像个猴子。这时,从外边走了进来。还向小莲身上瞅一眼。嘴上说:“小的刚才担心死了,真怕老爷动真格的。不过,他总是你爹,看样是吓吓公子罢了。”公子一肚子火,正没处撒呢。蹦起来,在富贵的屁股踢一脚,骂道:“你这个混球,老爷回来,为什么不早点来报。本公子差点叫你给害死。”说着,又是几脚。富贵在地上滚着,叫道:“公子要怪就怪富强那个奴才。是他报信报晚了。哎呀,公子饶命,再踢下去,小的就成死狗了。”公子听了,不再踢了,笑骂道:“你这条死狗,快滚你的吧。我不想再见你。”说到后半截,已经有了老爷的腔调。


富贵巴不得有这话,爬起身来,比兔子逃得都快。


屋里的公子,搂住小莲,想到明天的分离,真不知说什么才好。只在她的脸上亲着,在她的身上摸着。数日的肉体关系,已使他对她恋恋不舍了。


想到明天,傅公子暗暗叹气。他的明天,还不知什么样呢。长这么大,他从没有出过京城,更没离开过父母的怀抱。江湖险恶,恶狼极多,还不知哪一头,正张着大口,等着自己这块肥肉呢。


第2章 成欢


再说老爷傅锦程,回到前厅闷坐一会儿,便叫丫环小梦取来酒菜,放在桌子上。


一会儿,二娘进来,吩咐丫环说:“没事了,你出去吧。”小梦便低头出去。


二娘在老爷旁边坐下,殷勤地给老爷倒酒。安慰道:“程哥,瞧把你气得脸都变色了。成虎再不好,也是你儿子。以后,我们好好管教就是了。”老爷“吱”地喝口酒,摇头道:“琴琴那,我今天心情不好,不全是因为那个小畜牲。是因为……”说到这儿,老爷皱皱眉,又是一口酒。


二娘关切地问:“莫非是朝廷有变?或是这回出征不利?”老爷叹气道:“琴琴啊,今天我能活着回来见你,已是老天爷垂怜。你不知道,皇上他差点杀了我。”二娘脸一变,睁大眼睛问:“怎么会这样?皇上不是挺器重你吗?”老爷说:“这次出征蒙古,由太子指挥。因为他判断失误,我军中了埋伏,损失很重。回到朝廷,龙颜大怒,要追究责任。太子对我恩重如山,我自然把所有的罪过都自己扛了。皇上拍案而起,要把我腰斩。幸好太子拼命保我,不然,我真的回不来了。”二娘一抚胸口,长出一口气,说道:“好险呢。太子真是大救星。保佑太子长命百岁。”老爷接着说:“我的命是保住了。可是左将军却被皇上杀了。说他指挥不利。”二娘叫道:“左将军可是大好人呢,正义又仗义,想不到会这样。他好歹也是一品大员,怎能说杀就杀。再说,凭着过去的军功,也不该死呀。”老爷连拍自己的大腿,悲声叫道:“左兄弟是替我而死的。我对不住他。可惜他这条好汉了。”二娘说:“皇上真是老糊涂。竟做出这么蠢的事。”老爷藉着几分酒劲儿,说道:“皇上是糊涂了,也多疑了,心黑了。前些天,他因为一点小事,杀了四位大臣。唉,他当年那股英明劲儿,仁慈劲儿,都哪里去了?难道他要学太祖皇帝,把满朝功臣都杀光才安心吗?真是昏君。”说完,一杯酒一饮而尽。


二娘低声道:“老爷,你小点声,被锦衣卫听到,要诛灭九族的。”说完,二娘忙站起来,开门后,向外张望。见外边鸦雀无声,月色溶溶,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她这才放心,关好门,回原位坐下。


老爷经二娘一提醒,出了一头冷汗。暗骂自己酒后无德。真要传出去,自己掉头,死不足惜,连累全家,可是不得了的。想到此,半天无语。


二娘拿帕子给他擦干汗,然后,又满上酒,自己也来了一杯。接着,二娘逗他开心,重提十年前两人结缘的事。老爷一听,果然满脸喜色。


当年,傅锦程妻子病故,他抱着幼儿黯然神伤。久久不能释怀。他们伉俪情深,当爱妻闭眼的那一刻起,他肝肠寸断,恨不得与之同归黄泉。可孩子,国家,都需要他,他不能死。他要留着有用之身,尽职尽责。


那时傅锦程已是皇上的爱将。地位显赫,名动华夏。加个相貌堂堂,武功高强,提亲的人踏破门坎。尽管如此,他一一回绝。他都看不上眼。认为没有人能取代自己的妻子。妻子是最好的。又怕择妻不慎,幼儿受苦。


也许是命中注定吧。有一天,他穿上便装,骑马出城散心,经过一个小村庄。隔着一堵矮墙,见一位村姑正在院里晾衣服。她的身材好极了,粗布衣服也无法掩盖。不胖不瘦,婀娜多姿。她动作麻利,又哼着小曲,声音甜美娇柔。这背影,这声音,已叫他心醉。当村姑转过头,望着他时,他呆若木鸡,手一松,马鞭掉在地上。


女子见此,掩口微笑,那笑容真甜,真纯。女子指着地上,说道:“这位大哥,你的鞭子。”说完,又是一笑,拎着空盆回屋了。


真是花容月貌,千娇百媚呀。锦程怦然心动。找人一打听,原来这家姓冯,女子叫冯琴,是这片出名的美人。父母年纪已大,就这么一位宝贝姑娘。这姑娘已经二十岁,因为心高,还未出阁。


锦程心花怒放,特地叫人了解这家人的品质。得到的结果让他满意。这老冯家,几代人种地为生,是最本分最正经不过的。


锦程欢喜不禁,很快找人提亲。他生怕姑娘不答应,还把那根掉在地上的马鞭,当做信物给姑娘送去。于是,这段因缘便成了。锦程的年纪,能当姑娘的父亲。


冯琴是位好女人。过门之后,对成虎,视如己出。对老爷,更是细心伺候。


老爷暗暗欣喜。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呀!


今晚,老爷望着冯琴,仍是一往情深。冯琴对老爷笑着,陪老爷喝酒。几口酒下肚,已是红霞飞面,双眸如水了。老爷看得热情如火,过去把冯琴搂在怀中。


两人进了内室,上了床榻。老爷急不可耐,将冯琴压在底下。在她的火热的俏脸上亲吻。手按着高高的乳峰,不停地揉搓着。冯琴喘息道:“老爷,你来吧。我要你的棒子。”说着,温柔地推开老爷,给他宽衣。老爷望着冯琴的动作,温情满怀。


冯琴又给自己脱。当身上只剩肚兜时,便不动了。含情脉脉地望着老爷。老爷会意,亲手把她最后的“屏障”摘除。


老爷躺下来,那肉棒便如大枪,直指棚顶。冯琴笑道:“老爷,别看你有了白发,你的家伙还是那么棒,那威风。琴琴好喜欢。”说着,便用手摸弄。粗硬的肉棒,带着火一样的温度,男人特有的腥味儿,使冯琴芳心乱跳。


老爷骄傲地说:“人老枪不老。不信你试试,照样让你春水长流,梅开八度。”冯琴笑道:“老爷,一会琴琴可真要试了。到时,别叫琴琴失望呀。”说着,纤手加力,套弄着肉棒。那龟头黑红黑红的,马眼已经现出一滴水来。


老爷伸手,从冯琴的后边摸索,在细腰上捏了两下,便抓起她的屁股肉来。


冯琴的屁股,长得很美。洁白,饱满,肥腻,滚圆,富有弹性。常叫老爷爱不释手。渐渐地,老爷的手指滑向阴毛,向玉门进攻。


冯琴受到刺激,张开腥红的小嘴,啊啊地叫起来:“老爷,我要,我要,你插进来吧。”说着,伸臂去搂老爷。


老爷说:“慢着。我要尝尝味儿。”说着,抽出在穴里活动的手指,放在嘴边舔着。舔得那么专注,如饮佳酿。


虽是老夫老妻,冯琴仍感到羞涩,笑骂道:“真是老没正经的。总吃不够呀。”老爷说:“我可以三天不喝酒,不能三天不喝你的蜜呀。”说着,让冯琴平躺,玉腿高翘又大开,露出神秘的小洞来。冯琴羞答答地做了。


冯琴的大腿高举着,两半白屁股异常耀眼。那地方毛不多,张开两片薄薄的粉唇。粘粘的春水,把下边那朵小巧的菊花,浇得水淋淋,亮晶晶的。还不止如此,那水正下滑着,向床单蔓延。


老爷夸道:“琴琴,十年过去了,我老了,而你比从前还动人。”说着,伏下身,从冯琴快要滑落的那滴春水舔起,慢慢地上升,来到菊花上。把那里的“甜蜜”吃尽,又把菊花的纹路,用舌头细细的查数。爽得冯琴身体如遭雷击,一阵阵的振动着。嘴里叫道“老爷,琴琴美极了。要成仙了。下辈子也当你老婆。”


老爷更加热情,用嘴抚弄着冯琴的小洞,咬着她的“珍珠”,冯琴水流不止,大叫道:“老爷,快插吧。我…要死了…快插吧……”老爷见时机成熟,这才握着老枪,对准那处缝隙,挺了进去。当棒子全根进入时,两人都舒服的喘息着。


老爷振作精神,沉着而有力的抽动着。一点不像年青人那样急躁。每一下都顶到冯琴的最深处,给她最大的刺激。


冯琴双腿勾着老爷的腰,大屁股配合着,又颠又晃,又挺又转的,小穴有节奏地夹着肉棒。夹得老爷粗喘着,直有射的感觉。还好经验丰富,把那射的感觉都解除了。


冯琴满脸酡红,美目半闭,娇媚地叫道:“老爷干得好…还是那么硬…那么有力…。要把我干死了…干吧…。我…好舒服……”老爷叫道:


“琴琴,我不老吧,还是那么勇猛吧。照样能叫你“死”。”


冯琴挺动下身,奶子波涛起伏。看得老爷大为得意。更加快速地插着,力求让冯琴先“死”上一回。冯琴哪肯先死呢,她正当虎狼之年,要求高,定力好。


而老爷毕竟上了年纪了,不过几百下,便有些力弱。再加上冯琴的呻吟,骚穴的夹吸,龟头痒痒的,后脊梁一麻,便射了出来。


老爷趴在冯琴的身上,说道:“琴琴呀,对不住你。我不行了。”冯琴正在关健时刻,心中非常失望。这种失望在这几年中越来越多了。她知道老爷的身子不如从前了。他再强壮,也是一个老人了。但她没有怨气,微微一笑,安慰道:“老爷,我已经吃饱了。已经好了。”老爷轻声说:“琴琴呀,我帮你吧。”说着,把头放到冯琴的胯间,又把嘴凑上去。冯琴感激地望着老爷,没等说什么呢,老爷已叼住她的小豆了。使她的没失的热情,又升上来了。她又张开嘴,愉快地叫起来。


老爷发挥战场上的谨慎,小心,又大刀阔斧的战术,终于让冯琴痛快地泄了一回身。冯琴高兴地亲着老爷的白发,叫道:“老爷,你对我可真好。琴琴嫁给你真是福气。”心里却觉得有几分内疚。


有好几回,老爷把肉棒挺到她嘴边,让她给“吹箫”。可她总是以种种借口给拒绝了。她到底是一个传统的保守的人,在床上再怎么大胆,也不能含男人的肉棒。那事想想,都觉得恶心。那种玩法,她听都没有听过。


在她看来,那种事就算真做,也是男人痛快,女人受罪的。她想,这种事,她这辈子是不会做的了。她突然想到成虎那孩子。这小子,这两年变色了。京城的青楼,没有他没去过的。青楼的名妓,没有他没玩过的。这府里的丫环,只要是稍有姿色的,没有他没干过的。这孩子真是可恶,难怪老爷要杀他。


她之所以会想到他,是因为她想到,干那事,他一定很有经验。既然会玩,那么他那根肉棒一定叫女人给舔过了。想到女人给男人舔,她的心怦怦直跳。继而想到,那孩子已经十八岁了,家伙事也不小吧。本领也一定很大。不然的话,哪有本事玩那么多女人。想到自己是他的二娘,竟然会想到他的东西,她感到脸红和自责。真想骂自己几句。自己可不能乱想,那可是乱了伦常的。


老爷躺在冯琴身边,见她表情有点怪,便问:“琴琴,你怎么了?”冯琴把头枕在他的身上,问道:“老爷,你真要把成虎那孩子赶出门吗?”老爷说:“你不是不知道,我是想让他出去锻炼的。”冯琴说:“可他根本没有离过家门,外边他什么都不懂。万一出点什么事,咱们后悔都来不及。”老爷笑道:“没事的。这小子命大得很。我们老傅家人,代代都是硬汉子。他如果是软骨头,就不是我们傅家人。”冯琴说:“那你总不能让他四处乱跑吧。他武功不行,又没有跑过江湖。我实在不放心。”老爷说:“吃一堑,长一智,多吃点苦,对他是好事。”冯琴摇头道:“我看还是让他学好武功再闯江湖的好。”老爷望着她,问道:“你的意思是?”冯琴柔声说:“我的意思是先送他学武去。他现在这三脚猫的功夫,遇到敌人,还不是送死吗?”老爷说:“我经常忙着朝廷里的事,没多少工夫教他。请了几个师父,都叫他给气跑了。这小子,真得找一个厉害人收拾他。你看找谁呢?”冯琴胸有成竹地说:“上雪山,找你师妹方晓娥。”老爷点头道:“好主意。我师妹武功比我高。做事又周到。把成虎交给她,我是放心的。只怕这孩子不争气,给她惹麻烦。”冯琴说:“成虎见了方晓娥,还不耗子见猫呀。”老爷担心地说:“成虎要是不听话,可有他受了。”冯琴突然一笑,问道:“我和你师妹,你说哪个更漂亮?”老爷一呆,说道:“这还用问吗?当然你好看。”冯琴哼一声,说道:“别言不由衷了。你师妹号称“塞外嫦娥”,我也不是没见过她。”老爷叹道:“都十年了,她当然也老了。”冯琴说:“老不老,你最清楚了。你当我不知道吗?你每年都去看她。她难道还在记恨当年那事吗?”老爷说:“是我不好,害了她一辈子。她恨我也是应该的。”冯琴反驳道:“根本与你没关系。你师妹如果是个通达情理的人,她就不该怪你。要怪,只怪那小子心眼小。”一说起师妹,老爷一脸的歉意与无奈,还有感伤,柔情。他都说不话来。多年的恩怨早该了结的。


冯琴问道:“成虎到她哪儿去,她不会把怨气都撒在孩子身上吧?”老爷坚决地说:“不会的,她不是那样人。”冯琴望着老爷的脸,忽然问:“你还爱着她吗?”老爷一愣,说道:“你别乱说。她只是我的小师妹。”冯琴说:“我是你妻子。知夫莫如妻。难道我还不了解你吗?有一天,咱们行房时,在你最受用的时候,你叫出了她的名字。”老爷一呆,记得确有其事,便不言语了。


冯琴也不多问。便说:“老爷,你明天不送送成虎吗?”老爷哼道:“那小子,我一见就生气。我这个侯爷,成了京城笑柄了。谁都知道,我养了一个“采花大盗”。真是愧对列祖列宗。明天,还是由你送他吧。别给他好脸色看。他要是不改好,这辈子我是不见他了。”冯琴摸摸老爷脸上的皱纹,说道:“好了,咱们安歇吧。明天,你还得上朝呢。”说着,铺好床,吹灭蜡烛,又钻到老爷怀里。


第3章 离别


次日,老爷上朝去了。唯一的儿子,要出远门,他也没空送别。即使有空,这样的不肖之子,还是少见为好。见了倒惹气。但他对儿子也不是那么冷血,他把儿子的事,都托给冯琴了。


大家吃过饭,成虎还没起床呢。几次叫小梦去叫,都叫不起来。没法子,冯琴亲自去了。成虎听丫环说,二娘到了,只好爬起来。昨晚,他换了一个屋睡,原来那屋的门被踢坏。好在,他家大得很,房间有得是。


等他穿衣洗脸完毕,冯琴才进屋见他。


丫环端上早饭,成虎一边吃着,一边听二娘的训话。昨天的事,他早忘脑后了。他还以为,老爷叫他远行,只是吓吓他,不会当真的。因此,他只是担心一阵儿,便放轻松了。和平常一样,照样睡懒觉。


当他见到二娘进来,丫环还拎着一个包裹时,他心一凉,知道这回是真事了。向来乐观的他,脸上也不禁变色了。他不出声,慢慢吃饭。


二娘在他对面坐下,望着这个十八岁的少年。虽不是亲生,相处多年,感情倒也不薄。“成虎呀,我都给你准备好了,吃完饭,你就去吧。”成虎望着二娘,哭丧着脸说:“二娘,我实在舍不得离开你和爹爹呀。你们不在跟前,我会很想你们的,会想得要命的。”二娘温和地说:“孩子,我是看你长大的。你从来没吃过苦,你出去我一点不放心。可是,你爹是铁了心要你走。他也是为了你好,是盼着你成才。”成虎说:“我明白他的意思。他常说,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孩儿为了当人上人,给他争光,只好先去吃苦了。”这话说得挺冠冕堂皇,却透着浓重的苦涩。听得冯琴心里发酸。


二娘安慰他:“你安心的去好了,一有机会我就跟你爹说,让你早点回来。”


成虎说:“我还不知道去哪里呢?走一步算一步吧,只怕走得远了,你们都找不到我。”二娘说:“这个,我们都给你想好了。我跟你爹说了,别让你乱跑,让你先去你师姑那儿学武。你师姑的武功比你爹爹还好呢。你在她那里,不会吃亏的。


成虎简单地吃几口,放下筷子,擦干净嘴儿,问道:“我怎么不知道还有个师姑呀?她老人家住哪里?长得很丑吧?对人好不好?”二娘微笑道:“你师姑的事,你爹一直没有跟你说。你师姑这些年一直住在关外的长白山上。她叫方晓娥,外号叫塞外嫦娥。是个不错的人,你跟她错不了的。”成虎心道,跟爹爹一辈的女人,自然是老太婆了。这个外号自然是年轻时取的了。嘴上说:“这路怎么走呀?她具体在什么地方?我能找到她吗?”二娘说:“这个嘛,我都给你想好了。”指指包裹,“里边除了是些银两之外,还有你爹他们雪山派的信物,你师姑一见,就知道是自己人。还有地图,凭这张地图,你就不会走错路。还有一张画像,画的是你师姑。你看了画像,自然不会找错人了。”成虎夸道:“二娘,你好细心呀。爹爹娶了你,真是祖坟冒青气。”二娘嫣然一笑,说道:“别说这话,让你爹听了,会生气的。”成虎说:“怎么会呢?爹爹听了,一定会夸我“这个逆子,就这话是句人话”。”说着,成虎笑了,二娘也爽朗地笑起来。二娘笑得很美,如鲜花盛开,艳光照人。成虎眼睛一直,想到她是自己二娘,只好暗暗叹气。


二娘见成虎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脸上一红,忙别过头去。嘴上说:“小孩子,不要乱看。”成虎说:“二娘,你笑起来真好看,像西施,貂婵她们,若笑起来,可能也不过如此吧。”二娘说:“你这些甜言蜜语,还是留着以后说给你妻子听吧。”成虎说:“是,谨遵二娘吩咐。甜言蜜语给老婆。”二娘见他一副认真的模样,觉得很好笑。


该说的都说完后,成虎穿戴起来。头戴公子巾,一身蓝衫,足蹬薄底快靴,若不是嘻皮笑脸,肯定有几分像书生。他又在腰上挂一柄长剑,用来杀敌。以他的武功,遇上三流高手,他都会头疼。


二娘前前后后打量一番,夸道:“还不错,是个美男子。出门要注意,要老实点,不要惹祸,见到好看的姑娘,更要离得远些。在外,可不像在家,出了事,没人帮你的。”成虎笑道:“二娘说的是,不过,要是那些漂亮姑娘追着我跑,我也没有办法了。”二娘笑骂道:“你这小子,就会耍贫嘴,就得让你爹来扁你。”成虎缩了缩脖子,吐了吐舌头。像一个淘气的孩子。


一切准备好,成虎忽然问:“二娘,小莲她走了没有?”二娘说:“还没呢。早上天一亮,我就叫管家送她走,她说啥不走,说一定要等见你一面才走。”成虎一听,忙问:“在哪呢?我这去见她。”二娘说:“在门外呢,你叫她进来。有什么话,快点说吧。”说着,走了出去。她前脚一走,小莲便跑了进来。一头扎进成虎的怀里,落下泪来。


成虎看着她抖动的肩膀,心里不好过。便轻拍着她的后背说:“哭什么,又不是生离死别。用不多久,我就回来了。我就去接你。咱俩还在一块儿,还能一块儿睡。”小莲抬起头,推着他的胸脯,说道:“都这个时候,你还有那个心思。只怕我一走,你就找别的女人去了。”成虎真诚地说:“不会的,我都发了毒誓了。这辈子不会负你的了。”说着,给她擦着眼泪,又说:“别哭,女人老哭,会容易老的。”这么一说,小莲果然收泪。


成虎搂着她的腰,坐在床榻上,说道:“你笑一个给我看,我可不喜欢人家愁眉苦脸的。”小莲听话的笑了,俏丽的脸蛋,还带着泪痕,仿佛梨花带雨,看得公子一呆。猛地吻住小莲的樱唇。小莲也乖乖的,伸玉臂勾住他的脖子。


成虎伸一只手在她的胸上抓弄着,弹性真好,摸起来好爽。公子吐出舌头,小莲热情的亲着,脸红得像成熟的苹果。


公子低声说:“小莲,咱们再干一回吧。”小莲喘息道:“我怕有人进来,会吓死我的。”公子说:“老头子不在这儿,这里是我的地盘,不会有事的。”小莲扭着腰说:“公子,我还是怕。算了,还是别干了吧。等咱们下回见面,我陪你乐个够。”说着,不胜娇羞。


公子说:“这好办,我把门插上就是了。”小莲说:“这还是不行,万一又有人踢门呢。”公子急了,说道:“那你说怎么办才行。用不用找一个道士,画道符贴门上。”小莲笑道:“这便不用。不过,怎么也得再保险一点才成。”公子一听,说道:“有法子了,你看我的吧。”说着,过去把门插了,又把一张桌子搬起,靠到门上,又将一张椅子贴在桌子上。然后冲小莲一笑,问道:


“你看这下如何?”小莲高兴的跑过来,搂住公子的脖子。公子让她坐在椅子上。小莲问:“公子,就在这上面干吗?”公子说:“你真聪明呀。咱们时间不多,赶快行动吧。”说着,自己一解腰带,把阳物掏出来,那东西一露面,便摇头晃脑的。


小莲羞涩地脱光下身,身着红肚兜,脚穿绣花鞋,坐在椅子上。由于并着腿,只能见到腹下一丛黑毛。公子说:“张开腿,让我看看你。”小莲红着脸,把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分开,露出里边的大好春光来。在卷曲的黑毛中,粉红的肉缝张开嘴儿,淫水已溢到椅面上。


看得公子两眼尽赤,不能自持。夸道:“小莲,你的逼真美呀。见了就想操一操。”说着,身体微蹲,抬起两条玉腿,将阳具向前凑去。小莲很懂事,用玉手引导着。公子一挺屁股,“滋”的一声,半截没入。再一挺,已经到底。小莲哼道:“公子,昨晚才干过,怎么还这么大,这么硬呀。小莲有点受不了你呀。”


公子一边操着,一边笑道:“小莲,本公子的本事大得很,还没有全部施展出来呢。只怕你经受不起呀。”小莲哼道:“公子呀,那你就使劲操我吧。我是你的人,你操死我好了。”公子说:“可是你说的,我就用力了。”说着,狠狠地顶起来,每一下,都虎虎生风,屁股上的肌肉有节奏地游移着。插得小莲淫水更多,快感更多,呻吟声也加大了。


公子举起小莲的玉腿,使劲儿地干着,喘着粗气。想到离别,情绪更是激动。插了一会儿,让小莲换个姿势。小莲便站起身,转身弯腰,双手扶桌,把个屁股撅得高高的。两半雪白的屁股间,是迷人的一条沟。妙的是,玉洞水汪汪的,阴毛亮晶晶的,连后庭都泛着水光。


公子兴发如火,蹲下来,伸长舌头,在她的沟里一阵吮吸,吸得唧溜唧溜直响,如吃面条。爽得小莲屁股直晃,娇躯直颤,嘴上叫道:“公子,你可害死奴婢了,奴婢要死了。”公子听罢,淫兴更高,不但要舔,还用嘴轻咬着小莲的珍珠,一只手指还挠着小莲的后庭,小莲一冲动,便泄了回身。那股温水浇得公子一嘴。公子吃了两口,觉得味道还不差。


公子站起身,脱掉长衫,挺起长枪,对准湿淋淋的肉缝,滋的一下,给操到底。这回,他也不说话了,抱住小莲的细腰,一阵猛攻。紧紧的穴肉包得阳具好舒服。随着成虎的动作,里边像是有只小手在爱抚龟头。


公子一边干着,一边去揉弄她的奶子。解开肚兜,那两只兴奋的奶子,便跳了出来。令人眼前一亮。两只奶头,早充血地硬了起来。


小莲一边后耸着屁股,一边叫道:“公子,好硬呀,你好猛呀,我又不行了。”公子笑道:“这回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说着,又使劲儿挺两下。每一下干到花心,小莲都发出满足的呻吟。


这是一幅多美的春宫图。一个美貌的丫环,被一位俊俏的公子,用大肉棒从后插入,大肉棒一进一出,呼呼有声。两片红唇,在夹弄的同时,春水潺潺,弄湿了两人的阴毛。那菊花般的后庭,如同有生命的一张一缩的。


在公子的耕耘下,小莲的屁股肉抖颤得令人倾倒,而前边那两只小巧但结实的奶子,高悬着,摆动着,更叫人眼花了乱,销魂蚀骨。


公子在激烈的运动下,享尽艳福。深感操逼的乐趣。成虎在成人以来,操过的逼也不算少了。但象小莲这样清纯,这样美丽的女孩并不多。公子干的多是青楼女子,那里的女人虽然风情万种,会拿情拿调,会更细心的用肉体伺候男人,毕竟都是残花败柳。想想她们的逼被好多男人操过,公子便有点鄙视。


他没干过多少处女。她们都是府中的丫环。小莲是最漂亮的,也是最懂事的。因此,他留着最后吃。对别的女孩儿,干过几回,便不大找了。小莲成了他在这府中的最爱。


公子是欢场老将,经验丰富。在他又一阵儿的冲击下,小莲又泄身了。公子仍干个不止。小莲求饶道:“公子求求你,快完事吧。再操下去,奴婢真要没命了了。”公子见小莲身体发软,快要站不住了。便加快速度,把小穴干得扑滋扑滋直叫。公子说声:“小莲,好东西都给你。”便把滚烫的精液射出去,烫得小莲啊啊直叫。


干完之后,两人不再停留,匆匆穿衣。两人把屋子整理好,便要出去了。四目相对,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成虎突然想起一件事,便打开一个箱子,拿出一只玉蝴蝶,放在小莲的手心里。小莲觉得太贵重了,有点不敢接。


公子替她戴在脖子上,说道:“以后见了它,就等于见了我。”小莲说:“公子,我会好好保留它的。等你回来,我还要伺候你。”公子一听,就笑问:“你怎么伺候我呀?就像刚才那样吗?我好喜欢。”小莲羞得低头道:“才正经一会儿,又没好话说了。”公子说:“好了,说正经的。咱们快走吧。再呆在屋里,说一定老头子又来抓奸了。”小莲听了,身子一抖,急忙跟公子出屋。出屋后,送小莲上了马车,公子嘱咐王管家,要亲自给送回去。王管家连忙点头。


又拿出一些钱给小莲,让她好生在家度日。送小莲出府门,跟她惜别。小莲撩开车帘,泪眼朦朦地望着成虎。成虎望着她,叹息一会儿。车子拐弯了,这才回府。


二娘领着一群家里人相送。公子背上包袱,骑上高头大马,向二娘挥别。富贵苦着脸,上前说:“公子,我跟你去吧。一路好伺候你。”公子轻踢他肩膀,笑道:“你这奴才,还是把这份忠心用在老爷跟夫人身上吧。你这笨手笨脚的样儿,呆在我身边,只会越帮越忙。等我回来,要是发现,你对老爷跟夫人不够忠心,看我不用鞭子把你打成猪头。”富贵摸着自己的瘦脸,憨笑道:“那公子现在就打好了,让奴才这瘦脸尽快的胖起来。”听得大家脸上都有了笑意。


二娘拉着成虎的手,说道:“孩子,多保重。外边若混不好,就赶快回来。你爹要是不要你,为娘要你。”听得成虎眼睛都有点湿了。


他紧紧地握了握二娘的手,激动地说:“二娘,你也保重。我会上进的,我会自强的。我会八面威风地回来见你。”说罢,冲冯琴笑了笑,又跟家人们做个鬼脸。自我安慰道:“侯门公子一声喊,江湖毛贼吓破胆。”大笑一声,打马扬鞭,离了侯府,奔城门而去。


冯琴在后边望着,见他的背影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她感到一阵阵的凄凉,就像秋天来临一般。


第4章 气势汹汹争美人


成虎一边向前跑着,一边想,此次出门,不知何日归来。应该和亲朋好友告别一下。尤其是太子,太孙,还有几个狐朋狗友,还有那些相好的。最该去看一眼近日才亲热起来的那个大美人。但一想到这次出门,可不是游山玩水,风风光光的,而是被老爹赶出去的,让人家知道,自己的颜面可全没了。还是别看了吧。


正想着呢,前边人影一闪,有人叫道:“小候爷,你这是去哪儿耍去呀?”成虎勒住马,见马前站个熟儿人。五十多岁,一双绿豆眼,闪着狡黠的光。


肩上背个包袱。别看人生的矮小,一部山羊胡子倒挺长的。


成虎一瞧他的尊容,哈哈大笑,说道:“飞天老鼠,你这老小子白天出来干嘛?老鼠不是在晚上出洞吗?”飞天老鼠嘿嘿一笑,低声说:“小侯爷,干我们这行的,也不能总在大白天睡觉的,也得常出来摸摸行情,找找肥羊什么的。不然的话,冒然出手,搞不好,老鼠就成死鼠了。”成虎说:“遇见你正好,正有事找你呢。”飞天老鼠说:“小候爷有何吩咐。”成虎低声说:“把你那些宝贝儿送我一套。让我也学学你的本事。”飞天老鼠笑道:“小候爷,怎么,你也手痒了吗?要是被人家抓住,定远侯可会大发脾气的。到时连小老儿我也得去坐班房。”成虎哼道:“老小子,你看不起我?本公子有那么差劲吗?你教我的轻功,我现在练得比你还好呢。”飞天老鼠说:“好吧,万一你失手了,千万别把小老儿供出去。你有侯爷保着,什么事没有。小老儿弄不好就得被砍脑袋,连鼠子鼠孙都会倒大楣的。”说着,很不情愿地把肩上的包袱递给成虎。


成虎打开一看,里边的东西还真全。什么问路石,迷香,迷药,弹弓,各种钥匙等等。成虎突然问:“老鼠,怎么没有春药呢?”老鼠笑了,笑得很难看,说:“小候爷,小老儿的兴趣在于偷,对女人不感兴趣。再说,我都这把年纪了,带那玩意干什么。”说着,捋捋山羊胡子。


成虎再一打量他,见他老得随时都能咽气的模样,便又笑了。嗯,这样的体格,是缺少征服女人的本钱。


成虎故意逗他说:“老小子,谢谢你这包东西,等我回来,我一定请你去藏春院玩个痛快。”说着,要纵马而去。


老鼠问道:“小侯爷还没说要到哪里快活去呢?”成虎做出一派高雅的样子,沉吟道:“本公子要去作诗。芦沟晓月,西山霁雪,玉泉垂虹,都是风光无限好呀。”老鼠嘻嘻一笑,说道:“小候爷,我看你还是去藏春院看看。海堂红被人抱着的风景更好。”成虎一听,极不舒服,问道:“老小子,你说海堂红被谁抱着?快说。”老鼠停顿一下,说:“就是你的好朋友纪龙呀。”成虎听了,呸地一声,骂道:“他妈的,这个兔崽子,专门跟本公子过不去。本公子宁可跟一只老鼠做朋友,也不跟他做朋友。”老鼠点头道:“那是,那是。小候爷有眼光。”成虎又问:“那个兔崽子什么时候去院子的?”老鼠说:“昨天掌灯时就去了。现在还没有走呢。一直在海棠红的房里不出来,好像要住一辈子。”成虎大怒,说道:“他妈的,他竟然在那儿过夜了。不把他打成猪头,本公子就跟他一个姓。”说罢,拔转马头,向北而去。


老鼠在后边喊道:“小候爷,他武功厉害,你只可智取,不可武斗。”成虎听了,也不答话,他此刻只想上藏春院。


到了藏春院门口,翻身下马,大模大样往里闯。里边的龟奴急忙迎上来,讨好地说:“小候爷,是哪阵香风把你给吹来了,你老人家这阵子可快活。”成虎这时已经冷静下来,说道:“王九呀,你嘴巴越来越甜了,我应该跟赵妈妈说,给你加钱了。”王九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说道:“那敢情好了。小的给你跪下了。”成虎笑道:“跪下就免了。快叫海堂红出来见我。”王九一脸苦色,说道:“小候爷,海棠红她正有客人。小的还是给您找别的姑娘吧。这几天又来了几个新的。嫩得能掐出水来。”成虎冷哼一声,说道:“我就要海棠红伺候我。”王九苦笑道:“小候爷,你可难死小的了。你和那位纪公子都是大人物,小的哪个也不敢得罪呀。得罪哪个都吃不了兜着走。”成虎说:“那你就闪在一边,闭眼装瞎子。本公子自己去找那个兔崽子算账。”说着,迳直向后院走去。


王九知道拦不住,知道这两位公子一见面,又得闹个天翻地覆。京城里有谁不知道傅公子跟纪公子是天生的对头。一见面,不是吵就是打的。他王九束手无策,连忙去叫赵妈妈了。


再说成虎,一进后院,沿着回廊来到一个花圃前,便听到二楼上的男女的笑声。男的笑得狂妄,女的笑得淫荡。成虎听了,气恼不已。


他还是很机灵的。他先瞅瞅跟前的地形,又思索一会儿。仰望那个打开的二楼的窗户,正要行动时,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药丸吃下。定了定神,这才身子一纵,上了半空,身子再一横,飘入窗子,稳稳地落在海堂红屋里。


屋里的情形让成虎想骂娘。一张檀木椅子上,坐着一位少年公子,他怀里横坐着一位美娇娘。他一手搂她腰,一手执杯,正笑嘻嘻的劝酒呢。不用说,这两人正是成虎的对头纪龙跟藏春院的红牌海棠红。


成虎笑道:“好快活呀,大下巴,听说你近日头顶上生疮,脚底下冒脓,怎么还没死呢。”纪龙一见是他,也是不爽,推开海棠红,回敬道:“大鸡巴,你还没死,老子怎么能先死呢。”成虎不客气地在一张椅子上坐下,说:“我说大下巴,我又不是你爹,你老跟我学干什么?”纪龙恶狠狠地盯着他,猛灌了一杯酒,吼道:“大鸡巴,老子什么时候跟你学了?”成虎瞪了一眼旁边微笑的海棠红,说道:“还说没有?我斗鸡,你也斗鸡。我玩鸟,你也玩鸟。我骑马,你也学骑马。我逛窑子,你也跟着逛。你说,天下有那么巧的事吗?”纪龙瞪了瞪眼睛,说道:“凭什么说是我学你。我看你是跟我学才是。只不过你小子手脚快,事事都抢了先。我落在后头了。”成虎说:“你明明知道我包了海棠红三个月,你怎么还来嫖她。你这不是明摆着跟我过不去吗?今天,这事不弄明白,你小子别想走出这屋。”纪龙站起来,指着成虎说:“她又不是你老婆,你管得也太宽了吧。她愿意跟我,我也没办法。”成虎很严肃地望着海棠红,慢慢地而有力地说:“海棠红,你说,你愿意跟他还是跟我。”海棠红摆弄着手帕,一会儿瞅瞅成虎,一会儿瞅瞅纪龙,一脸的为难,半天才说:“两位公子都是人中之龙,都是世间一等的好男子。奴家只有一人,叫我如何选择呢?”成虎一笑,说道:“既然你为难,我有个办法,保证大家都满意。”纪龙跟海棠红便都望着成虎。成虎胸有成竹地说:“大下巴,你不是总和我对着干吗?总不服气是吧。今天咱们再比比本事,谁本事大,谁留在这屋。败了的,滚他妈的。”纪龙一跺脚,粗声说:“行,老子跟你玩到底。我就不信,我堂堂的锦衣卫指挥使的公子,会输给你一个小毛孩子。”成虎笑道:“少在我面前卖老。你不过大我十岁而已。多浪费了十年的粮食嘛。俗话说,摇篮里的爷爷,拄拐杖的孙子嘛。”纪龙知道自己斗嘴斗不过他,便说:“你说吧,你想怎么比?”成虎说:“为了公平起见,咱们比三场。这三场的内容都是对你有利的。”


一听对自己有利,纪龙眼睛里闪光,说道:“你会那么傻吗?”成虎说:“咱们这三场,分别比试床功,酒量,武功。”纪龙有了兴趣,武功跟酒量自己稳操胜券。便凑近他,问道:“你说说,具体怎么个比法?”成虎眯眼笑道:“很简单。床功嘛,咱们一人找一个姑娘,同时干进去,谁先完蛋,谁就败了。酒量嘛,更简单了,咱们一起喝酒,我喝一碗,你喝一碗,谁先倒下,谁就败了。武功嘛,也容易。咱们虽然是对头,可我实在不想伤你。咱们点到为止。双方较量起来,只要一方被打倒,就算败了。你看,这三局怎么样?”纪龙摸摸大下巴,心说,今天我是赢定了。多次的失败的窝囊气,终于可以出一出了。为了更有把握,他提出:“这三场的顺序,要调一下。要先比武,再比酒,再床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