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韦小宝为了逃避小皇帝追捕,远赴海外,竟然来到了当年他自己命名的“通吃岛”,其间机缘巧合,苏荃、方怡、建宁公主、阿珂、曾柔、小郡主沐剑屏、双儿七女,竟也都在这座荒岛上相聚,韦小宝固然喜出望外,各女也都死心塌地的安于做他的老婆。


众人到得“通吃岛”后,几经商量,中原此时是决计不能去了,一时之间又无别处可去,只得在“通吃岛”定居。


为了担心小皇帝派人来岛上搜索,各人在岛中密林深处找到了一个大山洞作为栖身之所。


这个山洞共有三个出口,出口处却又甚为隐蔽,且有水源流经该处,厨房、卫厕设置其间,颇觉方便。他们又在山洞出口处和四周加上各种伪装和防避野兽入侵的陷阱。


苏荃计谋最足,还特别和诸女及韦小宝到全岛四周查看,了解“通吃岛”的地形地物,以备一旦发生不测,或小皇帝、施琅等派人来攻,众人的逃生去路和会合地点,都一一反覆讲解清楚,并要大家牢牢记住,以备不时之需。


众人勘察完毕,一齐回到山洞最大的一个出口处,苏荃对韦小宝说:“大老爷相公,咱们既然要在这里安身立命,就请相公为这个山洞取个名字吧!”众女也齐口同声,要韦小宝为山洞命名。


韦小宝搔搔头,看了看诸女,忽然脸红,说:“这个,这个…,知道我不喜读书,瞎字不识几个,就爱作弄我!”


不料诸女都投以期待的眼光,并无人取笑,心头一热,冲口而山,道:“就叫‘通吃洞府’吧!”众女齐声叫好。


苏荃说:“小宝,你不要妄自菲薄,这个名字取得既贴切又顺口,好得很哪!”


诸事安排停当,大家回洞又忙着布置起居用品。


苏荃忽然想到,“通吃洞府”虽然宽敞,也只容得八人同住,却已无法再加隔间,到得晚间,如果小宝要…要……,这可如何是好?岂不羞死了人?想到这里,不由得脸红心热。


韦小宝看着诸女忙忙碌碌,反倒是他无事可做,却觉出自己胯下有物蠢蠢欲动。


他在洞内各处闲逛,从阿珂看到苏荃,又从苏荃看到方怡、沐剑屏、曾柔,又从曾柔看到和他几度出生入死的双儿,心中大乐;再看刁钻蛮横的公主竟也手持树枝、木棍,和诸女忙着清理山洞,个个都这样娇艳动人,他已暗暗决定今夜一定要把这个山洞当作扬州丽春院。


那时在扬州丽春院,除了公主之外,七人乌七八黑的大被同卧,韦小宝施展十八摸功夫,瞎搞胡搞,依稀记得-个人都没有放过,且已有阿珂和苏荃怀孕,但刚刚问过扬州同被六女,其余四人却都矢口否认,韦小宝实感奇怪,何况他可以确定的是在三个人体内出过精,莫非阿珂或是苏荃其中一人被他同时出过两次?几经反覆思量,他已确定没有动过当时也在丽春院的阿琪和老婊子太后,他百思不得其解。


眼看天色将晚,方怡和双儿已去张罗晚餐,苏荃、阿珂、曾柔则整理安寝的地方,她们先在洞中最深处的一大片地上铺上柔软的干草,再在其上加盖从船上取下的被物;沐剑屏、公主则在洞内山壁上点了数支松枝,火光摇曳,众女嘻嘻哈哈,莺声燕语,充满了欢乐的气氛,忽然之间,山洞内洋溢着无限温馨和春意。


双儿在左首的洞口娇声喊道:“相公,众位姐姐,开饭了!”


韦小宝率先出洞,只见靠洞口的地上已摆了一张由木条拼成的矮桌,桌上碗筷齐全,显然是从船上取来,热腾腾的菜馐,引得众人食指大动,大家围着矮桌席地而坐。


韦小宝着实夸奖方怡和双儿,道:“方姐姐,你和双儿怎么忽然变出这么多可吃的东西?真是了不起,要是只有我一个人在这岛上啊,就只有啃树皮了。”


其他各女也不住口的夸赞。


方怡红着脸,忙着帮韦小宝布菜。双儿说:“相公,我们还有酒呢!”


韦小宝并不喜酒,但觉此时此地有酒,真是太好也没有了。


他大声的道:“今晚我和众老婆团聚,实是托老天爷之福,大家一起喝酒庆祝!”


公主心中嘀咕,心想这死太监一下子多出这么多老婆出来,真是可恶可恨至极,可是却也不敢有何异议,只好随着众女叫好。


众人历经艰险,死里逃生,竟然能在这“通吃洞府”喝酒吃肉,确是邀天之幸,众女除了公主之外,酒量均浅,但也纷纷起哄,相互敬酒,嗲声细气的向韦小宝敬酒更是不在话下,不到片刻,众女已是面颊酡红,-个人眼中都似要喷出火来。


苏荃眼波流转,举杯道:“小宝,承你不弃,你要娶我们众家姐妹为妻,这里除了阿珂妹妹曾和你拜过堂外,其他各人都还没有,虽然我们避难在外,一切从简,不过没有一个正式的仪式,就显得是淫乱了,而且也不能太委屈了公主和众家姐妹。”


韦小宝眯着眼睛,大着舌头说:“荃姐所言甚是。”


阿珂和众女都看着苏荃,心中碰碰乱跳。


苏荃道:“前日虽曾戏言掷骰子轮流拜堂,但毕竟只是戏言,我们不妨今晚一起拜堂,就由阿珂妹子来主婚,大家看怎么样?”


前天,他们在“神龙岛”和“通吃岛”经历了许多惊心动魄的生死大事,虽然大家心中免不了都记挂着往后的日子,但尚不及想到情欲之事,现在诸事粗备,心情放松之下,又都喝了不少酒,听得苏荃一讲,不由得心神荡漾,众女都似笑非笑的瞧着韦小宝。


韦小宝意气风发,高声道:“阿珂好老婆,你是我正式拜过堂的老婆,你就代我把她们都娶进门,也不违了礼数,从今以后,大家不分大小,都是我的亲亲好老婆,有朝一日回到中原,咱们再好好的庆祝。”


众女都含羞不语,显然都同意了。


阿珂心想,我虽和韦小宝拜过堂,但那是被逼的,当时又只道他是个太监,而且那时一颗心全放在郑克塽身上,所以根本不认为那次拜堂是算数的,但她既念韦小宝爱己之深,又恨郑克塽无耻,再加之在丽春院已怀了韦小宝的孩子,所以早已决心跟定了韦小宝,当然心下也就承认了那次拜堂。现在听苏荃和韦小宝这么一讲,那是给足了她的面子,于是娇声笑道:“师弟,真是便宜了你。我来准备。”


说着,向双儿招了招手,起身而出。


各女则找了一些较鲜艳的新衣各自打扮,苏荃还特别为韦小宝束发和装扮一番,看起来甚是体面。


阿珂和双儿手持火把,在山洞附近摘了许多鲜花,一部分 点在餐桌上,另外串了六个头环,戴在苏荃、方怡、建宁公主、曾柔、沐剑屏和双儿头上。


阿珂另外把两朵大红花别在韦小宝和自己胸前。


众人打扮妥当,新娘们个个面红目赤,羞态可掬,即使是已经有过拜堂经验的苏荃和公主,也不禁娇羞无限。


阿珂在餐桌前插了两支松枝火把,高声唱道:“韦府喜事,大礼开始。”


六女簇拥着韦小宝,一个个低头挽脸站在阿珂面前。韦小宝左拥右抱,傻呵呵的嘻笑。


“一拜天地!”


韦小宝和六女随着阿珂的赞礼,一起转身向洞口外跪拜。


“二拜高堂……。”


阿珂犹豫了一下,小声说:“免…了吧!”


苏荃道:“礼不可废,今日既是阿珂妹子代表双方主婚正式拜堂,我们理当向你行礼。”说着面向阿珂跪拜在地,诸女也觉有理,纷纷向阿珂下拜。


韦小宝还愕在那里,曾柔伸手拉他的衣袖,韦小宝也只好下拜。吓得阿珂也立即下拜回礼。


阿珂站起身,又高唱道:“夫妻交拜!”


韦小宝和诸女都规规矩矩的互拜,六女也拉了阿珂亲亲热热的搂成一团,又重新叙了年序,依序是苏荃、方怡、建宁公主、阿珂、曾柔、沐剑屏、双儿。


阿珂娇声大笑道:“我忘了最重要的,……送入洞房!”


大家又喜又羞,你看我,我看你,这洞房不知要如何送法,不由得都把眼光朝向苏荃。


苏荃为诸女之长,又曾是神龙教的教主夫人,见多识广,机智过人,诸女自然以她马首是瞻。


苏荃沉吟了一下,轻声道:“大伙儿把这里清理了,再去启动各处陷阱机关,把三个洞口都关上了,可带一些酒食到洞内,先分别沐浴更衣,再一起进洞房吧!”


各人齐声应是,分头办事去了。


双儿拉着韦小宝的手领他先去沐浴。


韦小宝嘻笑道:“好双儿,咱俩个今儿大功告成了!”双儿抿嘴含笑,娇躯微颤。


各人沐浴已毕,换了轻松宽大的衣衫,在“通吃洞府”内围着韦小宝席地而坐,却又都羞得默默无语。沐剑屏搂着曾柔依在方怡身边,睁大一双妙目,好奇的看看韦小宝,又看看大家。


公主则脸热情浓,自从日前在宫内和韦小宝偷情一次之后,一路逃难,连日来苦无机会和他燕好,今日里和大伙儿拜堂,却不知要如何安排。双儿则远远的躲在各人之后,她虽和众女与韦小宝成亲,但总以小丫头自居。


苏荃待众人到齐,挥手熄灭了数支插在山壁间的松枝,只剩下最高的两支,燃烧得毕剥有声,算是龙凤花烛。


火光一暗,气氛更浓,众女的羞意稍退,情欲却起。


苏荃道:“相公,今晚这良辰美景你要怎样安排?”


韦小宝和公主本来都要冲口叫出:“掷骰子!”但一想这似乎不妥。


“荃姐,你说!”韦小宝说道。


苏荃媚然一笑,心中已有了计较,道:“小宝,我们众姐妹,真正和你有过鱼水之欢的只有公主,其余六人虽和你在扬州丽春院胡搞,但都是在喝了迷春酒之后,全然不知你是怎样胡搞的,这夫妇之间的相处之道我们是不懂的,我…我…也不懂。”


苏荃虽被洪教主逼娶为妻,但洪教主早已有所不能,神龙教为了诱惑少男少女入教,不免也有各种媚功迷术,但洪教主惟恐苏荃受到感染,禁止她接触这类事物,所以她对男女之事所知有限。


建宁公主听苏荃说到自己,又羞又急,却又恨不得把韦小宝抢到手中,让他狠狠的插自己痒得不停流水的地方。


“公主妹子,既然我们都是小宝的妻室,你也不必害羞,今晚就请你这位先进传授我们服侍相公的为妻之道吧!”


公主大吃一惊,却又心喜若狂,只觉苏荃真是太可爱了,霎时把先前对她的恨意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但毕竟一时之间还放不下脸。双儿在她身后轻轻的把她推向韦小宝。


韦小宝听着众老婆商量,只是对着各人挤眉弄眼,色眯眯的嘻嘻笑着。


公主忸怩了一会儿,在众人的注视之下,终于也豁开了,她涨红着脸,娇滴滴的轻声叫了一声:“韦爵爷,奴婢来侍候你。”就扑倒在韦小宝身上,替他宽衣解带,一边还迫不及待的掏出韦小宝的阳物不住的套弄。


众女都睁大了眼,张大了口,目光都聚在韦小宝的阳物上。只见这件至尊宝昂首而立,赤筋暴涨,众女从来都没见过,双儿服侍韦小宝沐浴更衣多年,但也没见过这付模样,平时都是小小软趴趴和黑漆漆的,并不起眼,那像现在这个样子,不由得也随着众女惊呼起来。


韦小宝随手脱掉了公主衣衫,公主一身匀称的细白娇躯和丰硕的双乳立时显露在众人眼前,虽然山洞内火光稍暗,但众人都练有一身武功,眼力异于常人,公主全身上下的发肤早就一览无遗。


公主仰头吻上了韦小宝,一手还在不停的套着小宝阳物,似乎一刻也不肯放,一手则在小宝的身上乱抓。


韦小宝也是一手揉着公主坚挺的酥胸,一手则是下探公主的阴户,并且微微轻按搓揉。旁观的众女,-人脸红心热,气喘吁吁,沐剑屏轻声的在方怡耳边说:“师姐,我好难过啊,你看公主姐姐的奶奶好大……,那里的毛好多,流了那么多的水,我也流了好多……。”


方怡轻轻发抖,说不出话,眼睛却舍不得离开韦小宝和公主,尤其是对韦小宝那根至尊宝好奇的不得了。忽然,公主坐了起来,弯身一口含住了韦小宝的阳物,只听韦小宝闷哼了一声,众女吃了一惊,却发觉韦小宝是舒服的叫声。


公主涨红着脸,吮吸舔弄了一阵,吐出阳物,昵声的说:“韦爵爷,快来插我,奴婢受不了了,快…快……。”


众女脸红心跳,心想这公主的动作和讲话怎么那么粗鲁?


韦小宝翻身而起,抬起公主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架在肩上,公主门户洞开,他握着阳物对准公主的阴户,轻轻的挺入,公主不住的喘气。


众女原来围在两人身旁较远,这时却都不由自主的愈挨愈近,目光都盯在那两物交接之处。-个人都在想,这么大的东西怎么进得去?沐剑屏和曾柔还不自主的摸着自己的阴户在和公主的阴户暗暗比较。


苏荃搂着阿珂,两人都可感到对方身子在发抖。苏荃探手摸向阿珂的阴户,道:“阿珂妹子,你这里有没有流水?好奇怪,我流了好多,好像比公主流的还多。”


阿珂把头埋在苏荃胸前,一手抚着自己的乳房,撑开双腿,好让苏荃抚摸自己的阴户,羞答答的道:“好姐姐,我流的才多呢……。”说着,另一手也去摸苏荃的阴户,果然苏荃的阴户外边已是泛滥一片。


猛然间,公主呼天抢地的大叫:“韦爵爷,好丈夫,好哥哥,乐死我了,插死我了!…………”


韦小宝挺着他的阳物,不住的在公主的阴户中进出,勇猛异常,交接处啧然有声,水流四溢,公主的丰臀随着韦小宝的抽插抬高伏低,双手像是无处可附,四处乱抓,口中胡乱的叫爽,丰硕的两颗乳房不住随之摇幌。好心的双儿趋前捉住公主双手,以免她依附无物。


公主叫着:“好双儿,好双儿,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双儿羞满了脸,不住的喘着大气。


公主情热已久,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和韦小宝燕好,刺激和兴奋实已达到顶点,不到片刻,她甩开双儿捉着的双手,紧紧抱住韦小宝的臀部,语无伦次的叫道:“好哥哥,好小宝,快…快…,快给我,快给我,……我要…我要……。”


只见韦小宝昂首吐气,急力加速抽插的冲刺动作,额头已冒出汗水,然后在一阵颤抖之中,慢慢的静止了下来。众女不明所以,俏目齐睁注视着两人。


韦小宝长长吁了一口气,道:“大功告成!”说着,缓缓起身,并拔出插在公主阴户中的阳物,只见阳物已缩小垂下,前头犹残留些许白色物体,公主被撑的大大的阴户更汩汨流着白色物体,浓密阴毛下的两瓣阴唇还在一张一闭的微微蠕动。


众女都被这奇异的景象看得呆了。


公主全身虚脱,脸色红中透白,满头汗珠,说不出话,无神的双眸却闪露出无限的满足。


众女也是人人手足虚软,好像比实战后的公主还累。双儿虽然自己都站不直身,可是看到韦小宝一身大汗,还是勉强找来衣巾为他抹去汗水,并把公主身上汗水也一并擦干,可是她看到那白白的东西,不知何物,却是不敢动。


曾柔轻轻在公主耳边道:“公主姐姐,你还好吧?”


公主喘过一口气,报以轻笑:“这死小桂子,愈来愈厉害了,快插死我了!”


苏荃仔细看了一下公主的下身,指着白色物体,向众女道:“这就是男子之精,女子必须要有这男子之精,才能怀孕生子。”


众女齐都“啊!”的一声,暗想:“原来是这样啊!”


韦小宝乘众女胡思乱想之际,调顺了气息,朗声道:“公主老婆是我老相好了,真是过瘾,谁再来和我大功告成?”说着眼光从苏荃瞄到双儿,双儿嘻的一声躲到阿珂身后。


苏荃微微一笑,虽然自己也很想,但她知道,目前众女已把她视为头头,将来要收服这群女将的心,自己可不能太自私,她略略抚去额上的汗珠,说道:“众家妹妹请听我一言,大家已经看到小宝刚才流在公主私处的男子之精,据我所知,这男子之精,是男人的精力所在,不能损耗过多,否则有损身子,我们既然都是小宝的老婆,大家就要爱惜他,你们说是不是呀?”


众女都微微点头,但免不了都有一些失望。


苏荃又红着脸说道:“不过今日大喜,只要小宝精力足够,大家就尽量陪他,小宝你说呢?”


韦小宝本来就意犹未尽,一听之下,大声道:“今天-个老婆都要和我大功告成!”


“既然如此,阿珂妹子,你就陪小宝吧!”苏荃看了大家一眼,缓缓的道。


阿珂吃了一惊,看着小宝,不由得有些害怕,对苏荃道:“我……我,怕……你先来……。”


苏荃笑着说:“妹子,你是小宝第一个拜堂的老婆,我们今天和小宝拜堂又是你主婚,你已经看过公主和小宝的…………,不要怕……。”


转头对小宝道:“小宝,阿珂妹子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对她。”


韦小宝大喜,一手抱过了阿珂,口中胡乱叫道:“阿珂老婆,师姐,想死你了!”说着就迫不及待的褪去阿珂身上的衣裙,两支手更是抚胸摸阴,Θ唐不亦乐乎。


阿珂之美为诸女之冠,这一下衣衫尽褪,美妙的身段,令诸女眼睛为之一亮,一凹一凸,真是无处不美,连一向稳重的方怡都情不自禁的轻呼道:“阿珂真漂亮呢!”公主虽然疲累,也忍不住睁大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阿珂。


这时的阿珂在韦小宝手口并用的攻势之下,已浑然不知身外事,只觉全身瘫软无力,双眸似张似闭,鼻中微微细哼,那真是销魂蚀骨之音,旁观的诸女也都受到感染,人人面色酡红,双目闪烁着熊熊火光。


一阵亲吻抚摸之后,韦小宝已摆好架势,准备直捣阿珂的禁地,阿珂那方寸之地,又与公主不同,但见那里饱满鼓涨,上方有细细的阴毛覆盖,生得极是精致美观,一弯流水,在火光照耀下,闪闪的发出晶莹之色。


韦小宝的阳物早已涨大,似乎较刚才还要雄伟,只见龟头红赤光亮,阳物全身挺然昂扬,除了公主之外,众女还是觉得极为可怖。小宝的阳物在阿珂阴户外徘徊摩擦,阿珂的喘息声和鼻音声更是令人惊心动魄。


忽然阿珂呼痛,原来韦小宝已经把阳物顶进了阿珂阴户,但仍有一大半留在外面,小宝闻痛,不敢再进,只在外边轻轻抽动,阿珂呼痛声渐止,娇喘声却又起。


原来,阿珂虽在扬州丽春院被韦小宝胡搞,甚至还怀了孕,但那是在无知觉的情况下破身,事后落红沾裙,下身疼痛,但此后数月即未再合体,所以韦小宝虽然重游蓬山,阿珂仍然免不了要尝到处子破身之痛。


沐剑屏纤纤的身子微微发颤,挨到仍在喘气休息的建宁公主身旁,吃吃的问道:“公主姐姐,小宝哥的那根东西好大好可怕呵,你怎么受得了?”


公主还未回答,曾柔、双儿都闻声挨了过来。公主轻笑道:“傻丫头,这就是男人的命根子,我以前一直以为他是太监,他和皇帝哥哥都骗得我好苦,太监是没有命根子的。”


她顿了一下,笑着说:“我原来的额附老公,他的命根子就被我割掉了,嘻嘻……我就是喜欢这死太监小桂子。”


建宁公主是在赴云南与平西王世子成婚途中,与韦小宝搭上的,她本来真的以为韦小宝是太监,所以从来都只当他是玩伴或是出气筒,那日在途中大轿中无意间听到几个陪侍的宫女在轿外小声的激辩,一个说:“韦大人从小就是太监,所以皇上才放心派他当钦差大臣赐婚使,否则我们公主这么美,千里迢迢,要是他途中监守自盗,那还了得?”


公主大吃一惊,小桂子不是太监?于是蹩住了气,不敢出声,决心要仔细听个清楚,心下却卜卜的直跳,脸上霎时涌上一片红晕。


另一个宫女低声却以老气横秋的口吻道:“你懂什么!咱们大清规矩,太监是不能当官封爵的,你看韦大人现在是什么官位,又是都统,又是子爵,当然不是太监了!”


公主听到这句话,不由恍然大悟,心想:“我怎么这么笨,早该想到的……。”


刚才那位宫女又继续道:“只是不知道公主知不知道,其实平西王世子吴应熊那家伙有什么好,干嘛大老远的要去嫁他,万一他老子造反,那是要满门抄斩的,我真替我们公主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