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辆名贵轿车缓缓驶向一间堂皇富丽的大屋,车内坐着的除了一个穿

著整齐的司机外,还坐着一个作性感打扮的妙龄女郎。此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现

今最受欢迎的女歌手--陈蕙林。


    车子驶进一条小路,四周树影婆娑,一群乌鸦在空中盘桓飞舞,发出一些凄

惨的叫声,彷佛在提示陈蕙林将要面对的悲惨命运。


    终于,车子驶到屋前停下。司机替陈蕙琳开了车门,陈蕙林虽然万分不愿,

仍然下车,在司机的引领下入屋。


    大门缓缓打开,一把声音传来:“蕙林,我早知你会来。我已在大厅布置好

晚餐,请进来享用。”陈蕙林四处张望一下,见不到人,“不用望了,这是透过

米高峰传出来的。请快点来吧,不然饭菜都凉了。”陈蕙林咬咬牙,跺跺脚,便

随那个司机走进饭厅。


    一张长得离谱的酸枝木餐桌占据了整个饭厅,天花垂吊著一盏豪华水晶灯,

桌子尽头是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正在悠闲地享用晚餐。男人见陈蕙林进来,优

雅地站起身,走到餐桌的另一端,将椅子稍微拉后,向陈蕙林做出一个“请”的

手势。陈蕙林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坐在位子上。男人却不以为忤,温和地对她一

笑,然后吩咐司机离开。


    那男人道:“这些牛排是用美国安格斯牛肉制成的,还有这支‘80年的法

国红酒。希望你会喜欢。”


    陈蕙林冷冷的道:“不用多说废话了,你究竟想怎样?”


    男人放下刀叉:“令弟现在开始崭露头角,可喜可贺。”


    陈蕙林颤声道:“你﹍﹍你别伤害他。”


    男人俊秀的脸浮起一个邪恶的微笑:“令弟是公司将来的新星,我又怎会伤

害他?”


    陈蕙林感到有些语塞,恨恨地望着男人。


    男人道:“你今天乖乖听话,我可保令弟星途畅顺。”


    陈蕙林冷冷道:“你是在威胁我?”


    男人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望着杯中荡漾的红酒:“你也知道公司不喜欢的新

人会有什么下场?而且,你初出道时,还不是一样?都不是第一次了,何必这样

固执。”


    陈蕙林默然,暗思自己以前的确是这样。


    男人道:“好了,蕙林,很久没看过你的裸体了。”陈蕙林紧咬下唇,面上

已没有血色。终于下定决心站起身,她恨恨的道:“你要守诺。”男人没有答,

只笑了笑。


    陈蕙林今天本已经穿得很性感:黑色的小背心,衬著黑色的皮短裙。她自从

走红之后,已经没有再在这男人面前脱衣。她抓着衣服的两端,正要向上掀的时

候,男人却道:“要像脱衣舞女郎般脱,真的很久没看过你了。”面对这羞耻的

要求,陈蕙林别无选择,只有乖乖顺从。


    在台上劲歌热舞也毫不怯场的陈蕙林,如今正扭动蛇腰,缓缓地将那件小背

心除下,然后又将皮裙拉下,强烈的羞耻感令陈蕙林别过面去。男人欣赏著这个

表演,直至陈蕙林脱剩胸罩和内裤才吩咐她停下来。


    男人脱下裤子:“让我看看你的口技有没有退步。”陈蕙林望着那条昂首吐

舌的阳具,心中无比厌恶,但又不能不做,于是便举步向男人走去。岂料,男人

却道:“我以前不是教过你要爬过来的吗?”陈蕙林握紧拳头,抑制着心中的怒

火,缓缓跪下,双手着地,像狗一样爬向男人。


    她用手扶正阳具,张开樱桃小口。阳具特有的味道刺激着她的嗅觉,她强忍

呕心,螓首移前,将整支阳具含住。男人舒服地呻吟了一声:“你的口腔永远都

是最温暖,最适合口交的。”陈蕙林只求尽快完事,小头颅一前一后,小舌头一

撩一拨,让阳具享受最刺激的感觉。


    被当红女星含着阳具,竭力奉侍,这份满足与虚荣简直无与伦比,男人按著

陈蕙林的后脑,一前一后的抽插。陈蕙林感到口腔内的阳具开始膨胀跳动,心知

不妙,双手想推开男人,奈何力气不够。


    含得片刻,男人在她口内射精。随着阳具渐渐软化,离开她的口腔,陈蕙林

只想吐出精液及漱口,但男人却命令她要全部饮下,她只好强忍着呕心,将精液

咽下。


    男人似乎意犹未尽,命令道:“自慰给我看。”陈蕙林摇摇头,男人突然一

巴掌掴她:“你别当你自己还是大明星,在这里,你只是一个性奴。快!不然我

带你到刑房。”陈蕙林当下不敢违逆,走到桌上。


    陈蕙林平时虽然时常自慰,但却未试过在人前干这些事,不由得有点手足无

措。在男人的迫视下,她伸手进内裤,玩弄著阴核,轻搓慢拈之下,阴道流出一

些花蜜。陈蕙林感到全身开始发热,她知道这是发情的先兆,她暗想:“难道我

要当着他的面前高潮?太羞了。”被羞耻感刺激,性欲更高。


    她熟练地玩着阴唇和阴桃,另一只手已经开始隔着胸罩抚弄乳房。她忍不住

发出微弱的呻吟,向男人道:“请你不要看。”但男人却笑着打量着她。她为了

逃避男人的视线,别过面去,双手却没有停止动作,而且越来越快。挖著下体的

手沾满花蜜,陈蕙林有时将花蜜涂在自己身上,有时舔食沾满花蜜的手指。原来

陈蕙林自慰时喜欢将自己的淫水涂在身上,更喜欢舔食自己的淫水。


    ‘反正我已经这个样子了,再淫荡点也没关系。’陈蕙林想到让自己放浪的

借口,便将胸罩解下,然后又脱了内裤。双手无拘无束,可以放浪地自慰。


    男人凝视著一丝不挂的陈蕙林:挺拔的趐胸、粉红的乳头,令人有点想用手

搓揉。乌黑的阴毛、微张的阴唇,是多少歌迷手淫时的幻想。此刻,淫水正汨汨

流出,闪亮着淫靡的光泽;那双洁白匀称的大腿,一张一合,撩动人的性幻想。


    陈蕙林越弄越兴奋,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她也不管是不是有人在看,只是忘

形的在自慰。男人将一只CD放在唱机,按下了播放掣,喇叭立即传来陈蕙林那

首《恋爱情色》。男人又开了一个投影机,墙上立时出现一段歌词。


    男人道:“跟着那些歌词唱。这些词是我精心创作的。”音乐到了副歌那一

段,本来应该是“kiss me,ki ki kiss me,kiss me boy,快来,你快来。变化无

穷的恋爱”,现在却变成了“fuck me,fu fu fuck me,fuck me man,快来,我

要含,听我淫淫的呼叫”。


    陈蕙林起始还觉得这些歌词很下流,但唱着唱着,竟令自己的欲念越来越高

涨。到后来,陈蕙林越唱越大声,间中夹了些淫叫,本已淫秽的歌词经由她口中

唱出,更是淫荡。


    陈蕙林唱到最后几句,将要高潮,已经唱不成歌,胡乱地淫叫:“啊呀﹍﹍

我不行了,我高潮了,舒服死了﹍﹍啊啊﹍﹍爽﹍﹍不行了,要丢了﹍﹍”


    随着这些淫荡的叫声,陈蕙林也达到高潮。阴精喷出,手大力地捏著乳房,

脚趾弯曲,两腿伸直。她舒服地长叹一口气,躺在桌上大口地喘着气。


    男人原来一直都用摄录机将陈蕙林自慰的过程拍下来。此刻,陈蕙林高潮刚

过,侧躺在桌上,两条雪白粉嫩的大腿叠著,阴精和著淫水从那隐密的地方缓缓

流下。


    男人走到她旁边,冷冷的道:“刚才你舒服够了,现在该轮到我了。”他一

掌打在陈蕙林那结实的粉臀,陈蕙林吃痛,“啊”的一声叫出来。男人将陈蕙林

拉近,让她俯卧在桌上,双腿悬空,男人一手扶好阳具,另一手按著陈蕙林的背

部,然后腰部向前一挺,阳具便向陈蕙林的花心突进。


    由于陈蕙林刚才自慰,令阴道已经有花蜜的滋润,所以插进去也不是很痛。

陈蕙林虽明知今晚会被奸淫,但当阳具插了进来,她的羞耻心又令她无地自容,

但阳具插入的快感令她欲罢不能,她可以做的只有象征性地叫着“不要”。


    男人的快感绝不比陈蕙林少。由于陈蕙林工作繁忙,连性交也没有时间,所

以阴道仍是颇紧窄。男人每一下插入都遇到一些阻力,感觉有如开发处女。他伸

手从陈蕙林的腋下捏着她的乳房,男人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夹着那两粒乳头,缓缓

地搓著。陈蕙林的乳头非常敏感,这几下轻搓慢拈彷似电流流过全身,她不禁颤

抖了一下,口中亦发出甜美的呻吟。


    陈蕙林虽每天都自慰,但毕竟自慰和真正插入是两回事,此刻久旱逢甘露,

心中实在很想努力迎合,令自己更快乐。但是她不断提醒自己是在不愿意的情况

下被强暴,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屈服。这种微妙的矛盾令陈蕙林在要和不要间徘

徊不定。她一直在叫“不要”,但到舒服时又却叫“不要停”。


    男人在舒服中也不忘观赏陈蕙林的表情。只见她星眸半闭,红唇半张半合,

脸颊因剧烈的运动而潮红。当男人大力插进去时,她的柳眉紧皱,发出一声凄楚

的叫声;拔出时,秀眉微舒,发出一声欲求不满的淫叫。征服女明星的快感和虚

荣刺激著男人,令他越插越快。


    陈蕙林感觉到男人越插越使劲,心中暗喜,因为知道他将要完事,于是放下

矜持,尽情配合淫叫,希望男人快快射精,自己可以早脱魔掌。


    男人感到陈蕙林的阴道肉壁有节奏地一收一放,微温的淫水浸著龟头,令他

无比受用。他捏著陈蕙林的一双乳房,将近高潮,也顾不得怜香惜玉,几乎将一

双玉乳捏到变形。陈蕙林虽然感到痛楚,但此时痛楚却成了性欲的添加剂,狂烈

的快感令陈蕙林狂叫(这些叫声我想还是用广东话会比较传神。我不是台湾人,

不知道国语的叫床声是说什么的):“插我﹍﹍插死我﹍﹍大力一点﹍﹍好舒服

﹍﹍捏我对波﹍﹍痛呀﹍﹍捏爆我啦﹍﹍啊啊﹍﹍呀﹍﹍”


    男人怎禁得住如此刺激?精关终于失守,精液全数射进陈蕙林的阴道。


    风雨过后,陈蕙林伏在桌上,一动不动,正在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男人

享受完后,穿回裤子,细细抚摸著陈蕙林,当摸到陈蕙林那多毛的手臂时,男人

淫笑道:“人家说手毛长,性欲强,看来一点不错。”陈蕙林被他批评自己的身

体,羞愧异常,只哼了一声,不去回答。男人继续笑道:“你知道吗?你的手毛

很性感,令人性欲大增。且看看你下面是不是也一样多毛?”说毕,男人的手已

伸至她的下体,轻扫著那浓密的阴毛,手指更不时伸进陈蕙林的阴道。


    陈蕙林被男人如此羞辱,本已无地自容,想抗拒但又舍不得男人手指所带来

的快感。而且,生理的刺激令她又呻吟起来。


    男人的手指在陈蕙林的阴道里挖了一些液体,这些混和了精液和淫水的液体

泛著光泽,发出一阵怪怪的气味。男人将手指揩在陈蕙林的脸上,又叫她伸出舌

头舔食。陈蕙林虽喜欢舔食自己的淫水,但这些混和了精液的淫水却令她感到 

心。芸芸性行为中,除了性虐待,她最讨厌的就是口交和吃精液。爱清洁的她,

总觉得男人的分泌物是非常污秽的,但是现在她想反抗也不能。


    男人玩了一会,倒了一杯红酒,递给陈蕙林:“我也知道你不喜欢吃那些东

西,来,喝一杯冲淡那些气味。”陈蕙林有些怀疑他怎会忽然对她那么好,迟疑

著不敢接杯。男人冷笑:“怕什么?怕我下毒?我要玩你,你以为我需要用这种

手段吗?”陈蕙林回心一想,也找不到话反驳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好了,你什么都玩过了,该满足了吧?我可以走了没有?”正在穿回衣服

的陈蕙林无奈地问道。


    男人始终挂著一个悠闲的笑容:“当然。我从不喜欢强人所难。”


    陈蕙林恨恨地瞪着这个男人。说实在的,他的样貌真的很俊秀,比当红的男

明星更英俊,那种属于贵公子的高贵气质令他有股说不出的吸引,却又似遥不可

及,那个笑容令他多了一份阳光气息,陈蕙林实在不能把他和刚刚奸淫自己的可

恶男人联想到一起。


    陈蕙林甩甩头,暗想:“怎么我会开始欣赏他?”她咬咬牙,转身走出那男

人的家。


    陈蕙林踏上那条林荫小道。她只想回家去好好洗个澡,当今晚的事是一个恶

梦,然后又继续她那受人羡慕的明星生活。


    其时正是深夜。陈蕙林以前也走过这条路,知道那屋子建在山上,这条林荫

小道至少要走半小时才到市区。周围的树木被风吹得左摇右摆,显得更加阴森恐

怖。陈蕙林身上仍穿着刚来时的背心短裙,一阵冷风吹过,不禁有点寒意。


    走了一阵,陈蕙林感到下体一股尿意直涌上脑。作为一个专业艺人,忍一阵

尿倒不是什么问题,她也不以为意,认为出到市区自然有厕所。脚步不禁加快。

岂料,尿意却不断扩大,她开始感到有点不对劲,暗思刚才是不是吃错了什么?

她猛然忆起那杯红酒。但回心一想又好像不是,因为那可恶的男人也有喝,应该

不会有问题。不管了,先解决现在的需要要紧。


    陈蕙林感到膀胱阵痛,她两腿已无力再行,双手捂著膀胱,身子微弯下来。

她知道要撑到市区已是不可能,要她回去向那男人借厕所更非所愿。她环顾四野

无人,知道这里非常偏僻,平时没人经过现在深夜,更没可能有人,于是,她决

定在大树旁解决便算了,反正拍外景时有时也是这样解决。


    她勉力步到一棵大树下,确认四周真的没人,便蹲下,撩起短裙,将内裤褪

到脚踝处。她微微鼓动尿意,金黄色的清泉便一涌而出,射在草地上。


    骤然的解放令她舒服到极点,正在她准备穿回内裤离开时,一把声音从她身

后响起:“大明星随地小便不是太好吧?”陈蕙林大吃一惊,一转过头,竟见到

那个男人,背后还有一群赤条条的男人正对着她淫笑。


    陈蕙林骤见如此多人不怀好意地望住自己,心中寒意直冒。看看自己现在的

样子,刚刚方便完的她,内裤仍吊在脚踝处,短裙撩起,露出光洁的美臀。她只

有颤声地问:“你﹍﹍你不是说过要放过我的吗?”


    男人笑道:“我说过让你走,你这不是走了出来吗?”


    陈蕙林心知不妙,顿时急得哭了出来:“你﹍﹍你还要玩弄我到何时?我不

要﹍﹍我不要﹍﹍”


    男人淫邪地笑道:“我和你都享受过了,但你却忘记了他们,”他指了指身

后的人:“好像有点厚此薄彼。”


    陈蕙林吓得跌坐在地上,粗糙的野草磨擦着她幼嫩的肌肤,令她有点刺痛,

但现在恐惧已令她忘记一切。她两手撑地,身子缓缓后退。她一边摇头,口中喃

喃地说:“不要﹍﹍我不要﹍﹍放过我吧﹍﹍”


    男人们却并不着急强暴这个大明星,毕竟她已是堕入陷阱的老鼠,怎样也逃

不脱,他们在欣赏她挣扎恐惧的样子,这样更令他们兴奋。他们彷似要再加强威

吓,向她踏前一步。


    这一小步对陈蕙林却彷如恐龙来临,那群男人的身影笼罩着她,她知道已是

没可能逃脱,想起将要面对的恶梦,眼泪扑蔌蔌流下。虽然没可能,但她仍是尝

试站起身,向大路狂奔。


    那些男人见她逃跑,更是得意,一边笑着一面在后面追。他们倒不急于捉住

她,反而和她保持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有时追近一些,有时又慢一些。


    陈蕙林频频回头张望,见他们跑得近些,便催谷力气跑快一点;刚想跑慢点

歇歇,那班人又跑快一点。她被那些人玩弄著,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那条小路其实不甚长,陈蕙林已在那些人追赶下跑了过半。眼看将要跑到市

区,陈蕙林心中暗喜,提起仅余力气,向前狂奔。那些人又怎会让到手的猎物走

掉?鼓起后劲,向陈蕙林奔去。


    陈蕙林一介女流,又怎及得上这群男人的力气,只几分钟便被追上。当男人

的手用力捉着她的手腕时,她暗叫一声“完了”,心如堕进冰窖。


    几个男人制服住了她,将她拖进树丛。为首那个富家子弟一巴掌掴在她的面

上:“今天就让你知道逃跑的下场是怎样。”他向那些人一努嘴,那些人将她按

在地上,粗暴地扒光了她的衣服。


    那件黑色的小背心在撕扯之下裂成两截,那条皮短裙被脱下,抛在一旁;黑

色的蕾丝内裤被撕成布条,胸罩也被粗暴地剥开,扔在一旁。陈蕙林用手掩护着

乳房和下体,双腿紧夹,哭着嚷着想阻止男人的兽行,但却只令男人更加刺激。


    她企图作最后的挣扎,哭着叫道:“求求你们,不要强暴我,我给你们钱好

了。”


    美食当前,就算送一座金山给这些男人也不能阻止他们。男人们一个个脱下

裤子,肉棒有长有短,这里少说也有20多人。


    那个富家子弟向那些男人命令:“你们将她弄成母狗般的姿势,我要替她屁

眼开苞。”


    陈蕙林一听,登时吓得魂飞魄散。一直以来,这个男人都只是奸淫自己的阴

道,从没插过她的后庭。听一些试过肛交的朋友说,第一次肛交比处女开苞还要

痛。陈蕙林吓得一直哭,胡乱地挥动手脚。


    那些男人淫笑着捉住她,将她反转,背对着那个富家子(以下简称A),迫

她屹起屁股。A笑着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陈蕙林哭着哀求:“放过我

吧!不要插后面,我会受不了的。插前面吧!呜呜﹍﹍不要﹍﹍”


    A笑道:“一会自然有人照顾你前面的,不用心急。来,放松。”A将手指

搓揉着她的菊门,因紧张而一张一合的肛门彷似在诱惑来者。


    当A的手指触到肛门,陈蕙林感到无比羞耻。排泄器官比生殖器官更污秽,

一会还要进行肛交,光是想像已令她想要作呕,但是A的手指在敏感的肛门旁搔

弄,又令她有一股莫名的快感。


    “好了,是时候了。来,放松。”A扶著已硬直的肉棒贴近她的肛门。A吐

了一口口水在掌心,仔细涂在肛门充当润滑剂,然后用手稍微撑开肛门,将龟头

的一小截塞了进去。


    陈蕙林感到后庭有异物插入,虽然只是一小截,也叫她感到火辣辣的痛楚。

她狂乱地摇著头,一边哭叫:“不要呀﹍﹍好痛呀﹍﹍停止﹍﹍快停﹍﹍拔出来

﹍﹍我不要﹍﹍”


    A大力在她臀上拍了一记,笑道:“刚开始而已,你放松点就不会痛了。”

A捉紧陈蕙林,腰部使力,肉棒艰辛地向前迈进。


    陈蕙林的后庭一向“花径不曾缘客扫”,亲如男友也未能一睹庐山真面目,

此刻却被一个自己讨厌的人“蓬门今始为君开”,心中不禁又愤怒又伤心。


    后庭那种撕裂的痛楚不断扩散,陈蕙林咬牙强忍,手不断捶著草地以发泄内

心的不忿和身体的痛楚。


    A终于排除万难,全根尽入。肉棒被肠壁紧紧包围,抽动也甚困难,但却给

予他无比的快感。饶是他能征惯战,但抽了几下,已经忍不住射精。


    他拔出软掉的肉棒,走到陈蕙林的面前:“给我舔干净它。”那条肉棒沾满

残精和一些粪便,最难受还是那阵气味,陈蕙林感到五内翻腾,别过头去:“不

要,你妄想!”


    A狠狠掴了她一巴掌,然后紧紧捏着她的鼻子。陈蕙林不能呼吸,最后只有

张开口,A立即将肉棒塞进去。陈蕙林悲愤欲绝,一口咬下去,A痛得怪叫,急

忙拔出肉棒,俯首一看,幸好还未断掉。A愤怒之极,扯著陈蕙林的头发,“啪

啪啪啪”的掴了她四巴掌,陈蕙林的面颊登时红肿起来,嘴角渗出血迹。


    A怒叫:“兄弟们,给我好好操这婊子!”一众男人早已被陈蕙林这具完美

的胴体撩得欲火高涨,听见这个命令,立即欢呼扑向陈蕙林。


    陈蕙林咬完A之后,已经知道必有更严酷的惩罚,正深感懊悔。面对一众饿

狼,她不禁低声下气向A求饶:“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


    但那些男人哪理得她,粗暴地分开她双腿,然后就插入去。他们当然毫不怜

香惜玉,最重要是他们自己舒服。他们排成一列,一个接一个地轮奸陈蕙林。


    那些人毫无前戏,陈蕙林又处于惊慌之中,阴道干涸,男人的每一下插入都

令她奇痛无比。她不停哭叫挣扎,但却阻止不了男人的兽行。一个男人在她体内

射精后,又有另一个补上,总之她的阴道里永远都有一条肉棒在插著。


    她哭久了、挣扎久了,没有力气,到后来只有躺着任人轮奸,两行清泪沿着

面颊流下。


    到后来,那些人嫌一次一个太麻烦了,于是一个男人卧地,要陈蕙林趴到他

身上,从下插着她的阴道,另一个人从后插进她肛门。由于那些男人见识过她咬

A的肉棒,所以都不敢迫她口交,而且,他们也喜欢听她的叫声。


    陈蕙林的肛门刚被开苞,此刻却要忍受一个又一个的男人轮奸,而且阴道又

正被抽插,这种前后夹攻,真的不是普通女子可以承受。插著插著,虽然也有不

少快感,但是痛楚更甚。除了生理上的痛楚,心理上她也受到极大的屈辱。她是

大明星,随时随地都受万人景仰,此刻却被一群陌生的男人插着她全身最隐秘的

洞穴。她惨叫一声,终于痛昏了过去。


    那些男人当然不会因为她昏了而停止,直到每人都在她身上发泄完,全都无

力再做才停止。


    距离刚刚开始轮奸她,已经过了三个半小时,一个个男人都坐在地上喘气休

息。陈蕙林下身一片狼藉,几十个男人的精液灌满了她的阴道和肛门,此刻正慢

慢倒流出来。肛门因剧烈的性交流出血水,衬着白色的精液、透明的淫水,更显

得触目惊心。


    A休息了一阵,向那些男人命令道:“将这个贱妇带回去,我为她请来了一

个特别嘉宾。”他脸上又浮起那邪恶的笑容,看来陈蕙林的恶梦仍未完结。


    陈蕙林醒来时,已是翌日早上。她发现自己身穿一件真丝睡袍,睡在一张豪

华大床上。她稍微移动了一下身子,下体和肛门仍是有一点赤痛,乳房也有点麻

痹。她记起昨晚被那群人轮奸,剧痛使自己晕了过去。


    她摔摔头,令自己清醒一点。看见床头的梳妆台有一套衣服,她拿起来看了

看,是一件吊带背心和短裙,另外还有胸罩和内裤。


    她正心感疑惑,此时房中突然传来一把男声,吓得她跳了一下:“蕙林,洗

个澡,换上这些衣服,下楼吃早餐吧!”又是那个男人,陈蕙林怒叫:“你还想

怎么样?”但等了良久,也没有男人的回答。


    陈蕙林无奈,拿起衣服走进浴室。她仔细观察周围,肯定没有闭路电视,才

脱下睡袍,走进淋浴室,开水洗澡。温热的水打在她的肌肤上,令她感到舒服,

但一想起昨晚的遭遇,她又不禁哭起来。


    她拿着肥皂,涂遍全身,尤其是阴道和肛门。她涂了几遍,彷佛这样可洗清

她的污点。


    洗完澡后,她穿上那些衣服。一看镜子,不由得吃惊:那件吊带背心不知是

不是衣不称身还是故意设计,竟露出上半的趐胸。她本来胸部挺拔,将这件背心

撑起,格外突出她胸部的形状;那条短裙更是短得离谱,只刚刚可以遮住臀部,

修长的美腿被一览无遗。她羞得满面绯红,但也别无选择。


    她步下楼,又来到那张餐桌前,见那个正男人吃着早餐,看着早报。男人知

她到了,但头也没抬一下,吃着东西,含混的道:“坐吧。”


    陈蕙林看着这男人,心中又恨又怕,她乖乖的坐在他旁边,终于忍不住问:

“我识了你这么久,但从不知你名字,究竟你叫什么?”


    男人对着她笑了笑:“我的名字根本不重要,从来看A片都是看女生不看男

生的。你喜欢叫我什么都可以。”陈蕙林被他绕圈子说是A片女角,心中大怒,

但又不敢发作。


    男人的早餐很多,根本没可能吃得下。他吃了一半,喝了一杯牛奶,将整份

吃剩的早餐推到陈蕙林前:“快点吃吧。”陈蕙林差点想掴这个男人,堂堂一个

大明星,竟要吃别人的残羹剩菜,这种屈辱怎可以忍受?


    男人见她迟迟不吃,威胁道:“是不是昨晚的教训还不够?”陈蕙林一想起

昨晚,心中寒了半截,想也不想,急急将早餐往嘴里送。一夜折腾,陈蕙林其实

也很肚饿,那些早餐又非难食,一转眼,陈蕙林已吃光了。


    男人摸摸她柔顺的秀发,像嘉许小女孩一样的道:“这样才乖。乖就可以受

少一点苦。”陈蕙林只感到厌恶,一下拨开他的手。


    男人笑了笑,说:“今天你经理人打电话给我,说你有工作在身,要我放了

你。”陈蕙林好像看到一线曙光,男人续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今晚放

了你。”


    陈蕙林哼了一声:“你昨晚还不是说让我走?”


    男人虽知被她挤兑,也只笑了笑:“今晚我会用专车送你回住所,保证没人

会再碰你。”陈蕙林心想他怎会这么仁慈,迟疑着不知怎么回答。男人道:“我

今天只要你好好服侍一个人,只要你服侍了他,我便立即放你。放心,我相信他

会很温柔对你的。”


    陈蕙林问:“如果我不答应?”


    男人的目光突变锐利:“那么就请你到我的私人刑房长住了。”


    陈蕙林被他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舒服,权衡利害之后,最终还是屈服了。


    男人替陈蕙林用黑布  上了双眼:“我这个朋友有个怪癖,不喜欢女人看到

他,所以要  住你双眼。”陈蕙林无奈。黑暗令她有点无助的感觉,她现在完全

感受到瞎子的滋味。


    男人带领她走。感觉上,陈蕙林觉得走了很多路,很曲折,最后终于停下。

男人从后叱喝:“跪下,向前爬四步。”陈蕙林没有选择,只有顺从这屈辱的指

示。


    爬完后,陈蕙林感到有些热热的东西贴在面上,而且一种熟悉而讨厌的条味

袭向鼻端。


    男人继续命令:“伸出舌头,上下移动头颅。”陈蕙林一伸出舌头,立即尝

到一阵尿骚味。她知道现在舔著的是一条阴茎,随然感到非常  心,但又不敢不

舔。


    男人又命令:“张开口。”陈蕙林感到男人将她的口引向阴茎,最后整条阴

茎插进她的口中,令她几乎透不过气来。男人这才道:“好好地舔。”


    陈蕙林不敢得罪他,一手摸索著伸到阴囊,用手指玩弄著;另一只手圈住男

人的阴茎套捋。口中也不闲着,用舌头撩拨龟头,又用牙轻咬。


    陈蕙林颇为奇怪,怎么一直都只听到男人的声音?现在她含着的那个人彷似

哑了一样,并不作声。但陈蕙林也不再多想,只求快快完事。


    那个男人颇为不济,只被陈蕙林含了一会,便在她口中射精。陈蕙林忍着 

心,吞下精液。此时,男人又有新指令:“他很想试试你的阴道。”陈蕙林羞耻

非常,但不得不从。


    刚射完精的阴茎已经软下来,陈蕙林手口并用,令它重拾生气。那条阴茎也

出奇地恢复得很快,陈蕙林只弄了一阵,那条东西已昂首吐舌。


    陈蕙林于是站起身,摸索了一阵,终于可以搂住那个男人的颈项,跨到他大

腿上。然后她缓缓坐下,直至阴道好像接触到阴茎,她才伸出一只手,确认阴茎

的位置,带领它进入蜜穴。


    龟头进入了一小截,她用力坐下去,阴茎一插到底,直达花心,令她舒畅地

“啊”了一声。


    她用一双乳房摩擦著那个男人结实的胸肌,但那个男人却没有伸手搓她的乳

房,陈蕙林更是奇怪:‘难道他是残废的?’但此时的陈蕙林也无暇细想。


    那条粗大的阴茎插了进去,撩起她的性欲,她不停上下耸动着屁股,阴茎在

她体内抽动,带来无比的快感。她不断淫叫:“啊﹍﹍呀﹍﹍舒服死了﹍﹍好粗

好大﹍﹍插死我了﹍﹍”陈蕙林已不顾仪态,只求满足自己的性欲。


    那个男人虽拥有令女人折服的粗大阳具,但性能力却颇不济,插不了几下,

竟然已在陈蕙林的体内泄身。


    软掉的阴茎滑出体外,令陈蕙林骤感空虚,无奈性欲已被撩拨起来,陈蕙林

只好用下阴磨擦著那个男人,希望他可以尽快重振雄风。但用尽方法都没有用,

陈蕙林于是躺在地上,一手挖阴道,一手捏乳房,忘形地自慰起来。


    一直在旁观看的男人此时一下揭开陈蕙林  眼的黑布,突然的光明刺痛着她

的眼球,令她一时不能适应。她用手遮著双眼,良久视力终于回复正常,她向前

一望,一个赤裸裸的男人被捆绑着,口里塞住了东西。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

她自己的弟弟陈思瀚!


    她想起刚刚才为他口交过,而且还卖力地和他性交,现在阴道里还汨汨地淌

流着弟弟的精液,满嘴里还是精液的味道,几乎要昏了过去。


    陈蕙林一接触到弟弟那好像不能置信般的目光时,羞愧得无地自容,她本来

正在自慰中,现在什么性欲也没有了。在弟弟的眼光下,她立时意识到自己是赤

身裸体,她急忙用手遮掩着重要部位,低下头,偷偷饮泣。


    男人走过去解开陈思瀚,然后奸笑道:“你们两姊弟好好聚聚吧!”


    两姊弟间弥漫着一阵难堪的沉默,双方都不想说话,需要时间消化刚才的一

切。乱伦后的罪疚感,剧烈地谴责著两人的良心,他们都低下头去,不敢正视对

方。两人仍是赤身裸体,剧烈的性行为令两人都感到炎热,陈蕙林的皮肤显得绯

红,香汗淋漓,非常诱人。


    陈蕙林想划破这难受的沉默:“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陈思瀚答:“我今天在家的时候收到一个电话,说姊姊你在这里,要我过来

一下,有要事相讨,所以我便来了。但是一进入门口,我便被打晕了,到我醒来

时,手脚被绑,口被塞著,而且见到姐姐﹍﹍”


    陈蕙林羞得低下头,嗫嚅道:“对不起。”


    陈思瀚此时偷偷打量著陈蕙林的裸体。他小时候也试过偷窥姊姊洗澡,但都

只是玩笑性质;到了青春期,也试过幻想着姊姊手淫,但陈蕙林在家中一直高高

在上,对弟弟管教颇严,所以陈思瀚对她是又敬又怕。和姊姊性交,他是做梦也

没想过的,此刻梦境成真,他备受良心谴责,但刚才却又非常兴奋。这种矛盾令

他现在有点犹豫不决,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姊姊。


    至于陈蕙林,更是羞愤欲绝。她万万想不到男人会迫她和自己的弟弟性交,

想起自己刚才如娼妇般的淫荡,将来又如何面对弟弟?她越想越羞耻,不禁哭了

出来。


    陈思瀚毕竟对姊姊还是很爱护的,见到陈蕙林哭,他立即走过去,搂着她,

柔声地安慰她。这行为在平时当然没问题,但是此刻两人赤身裸体,陈思瀚一接

触陈蕙林的柔肌雪肤、耳边嗅着姊姊的少女体香,立即起了最原始的反应。


    陈蕙林被弟弟一搂,也是全身一震,她反射性地推开他:“瀚,不要﹍﹍”


    陈思瀚满腔爱护之情,现在却被陈蕙林拒诸门外,心中不禁有气。他盯着陈

蕙林:那浑圆挺拔的双峰、乌黑浓密的阴毛、修长洁白的双腿,该挺的地方如万

丈高峰,该平的地方有如一马平川。身材玲珑浮凸,皮肤白里透红,果真是绝世

尤物。他越看越令自己欲火焚身,下体越来越坚挺。


    陈蕙林推开弟弟后,也觉自己太过份,抬头一看弟弟时,接触到他那双充满

欲火的眼光时,不禁吓了一跳,再移眼瞟到陈思瀚的下体时,更是害怕。


    陈思瀚不禁向姊姊踏前一步,心想:‘姊姊其实也不是什么圣女。刚才她不

是和妓女一样淫荡吗?而且看样子也不是第一次了。’他不断找借口来将乱伦的

罪名推落姊姊身上。


    陈蕙林也感觉到弟弟不怀好意,颤声问:“瀚,你﹍﹍你想干什么?”


    陈思瀚看着陈蕙林那无助的样子,性欲更旺:“姊姊,你其实是很需要男人

的。你刚才不是很淫荡的吗?你与其便宜别人,倒不如便宜我吧!”


    陈蕙林惊讶于弟弟竟可讲出这些说话,面对迫近中的弟弟,她无助地叫道:

“无耻!这样的话也可以说出口,你还是人吗?你给我退后,别过来!”


    陈思瀚脸带几乎发狂似的淫笑扑向陈蕙林,陈蕙林急忙闪开,但刚刚才剧烈

性交完,体力消耗殆尽,怎及得上陈思瀚血气方刚?追了一阵,便被陈思瀚压倒

在地上。


    陈蕙林大惊,发疯似的摇头:“瀚﹍﹍放过我,不要﹍﹍我是你姊姊啊!”

她用手想推开陈思瀚,陈思瀚捉着她的手,按在地上,阳具在姊姊的下体摩擦。

陈蕙林心知弟弟已经失去常性,再劝也没用,只有偏过头,默默流着泪,等候接

下来的凌辱。


    陈思瀚见她不再反抗,心中大喜,一手提起陈蕙林丰腴的左腿,下身用力,

整根阳具毫无阻碍地滑进了陈蕙林的阴道里。陈蕙林刚才本来正在自慰,阴道溢

满了淫水,所以即使陈思瀚的阳具全根尽入,她也不觉得痛楚,相反,还有一股

充实感,但是那种羞辱感却令她无地自容。


    陈思瀚刚才泄了两次,今次自然没有那么快射精。插入姊姊肉体的刺激令他

极度亢奋,他抓着陈蕙林的一双玉乳,直把它们揉到变形,强烈的痛楚令陈蕙林

秀眉紧蹙。


    陈思瀚觉得自己插著的,已不是他一直敬畏的姊姊,而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他狂猛地抽插著,龟头享受着冲刺肉壁的快感。陈蕙林的身体一向敏感,被插了

一阵,下体也不自觉地传来快感。她暗骂自己怎么在这个时候还可以有快感,但

生理反应却是由不得她控制的,随着弟弟一下下的抽送,快感一阵阵地由阴道扩

遍全身。


    陈蕙林刚才还可推说是因为被  眼才会干出乱伦兽行,但现在却是在双方意

识清醒下乱伦,心理上的罪恶感和生理上的快感互相交战。最终她想:‘反正不

干都干了,为何不继续享受下去?况且瀚也说得对,与其便宜别人,倒不如让弟

弟享受一下。”一找到借口,陈蕙林便表现得放荡非常。


    她按著陈思瀚的双手,带领他在自己乳房上缓慢地搓揉,陈思瀚不自禁顺着

她的节奏像揉面粉团般揉着。陈蕙林之后紧紧搂着他,和他深深一吻,双腿大大

张开,交叉夹在陈思瀚的背后,下身也主动迎合著他的一抽一插,口中的淫叫声

也越来越淫荡。


    陈思瀚的情绪也慢慢地平伏下来,动作转趋柔和。当他知道姊姊不会再反抗

后,他也不需要再便用暴力。他凑到陈蕙林的耳边,深情的道:“姊姊,交给我

吧!我会令你很舒服的。”陈蕙林娇憨地点点头,吻了他一下:“你坏死了!姊

姊什么都给了你,还会不依你吗?”


    深厚的姊弟情谊令他俩好像有坚实的感情基础,他们抛开了世俗的道德包袱

后,整个人都轻松开放了。此刻他们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在为对方奉献,双方

达到灵欲交流的境界,他们越来越卖力取悦对方。


    到了高潮的一刻,他们搂紧了对方。陈思瀚叫了一声,在陈蕙林的阴道里射

出股股浓精;陈蕙林也享受到高潮,感到弟弟的阴茎正在自己体内源源不绝地发

射精液,她捉狭似地笑道:“瀚,你射了很多,你想让姊姊怀孕吗?”陈思瀚吻

了她一下:“姐姐给我生一个小孩不好吗?”陈蕙林像小女孩似的娇嗔。


    云雨过后,两人相依相偎。陈思瀚抚著陈蕙林的秀发,笑问:“刚才姊姊舒

服吗?”陈蕙林羞得满面通红,捶了他胸口一下:“你还要问姊姊这些问题!”

陈思瀚笑了笑,然后又问:“姊姊,究竟你为什么会和那个男人﹍﹍”


    陈蕙林幽幽地叹了口气:“说起来,那是我刚出道时的事了﹍﹍”她的目光

投向远方,思绪也回忆起往事。


    那是六年前的事了。当时,陈蕙林刚刚从美国毕业回港,接拍了一个广告。

当时的陈蕙林已经明艳照人、身段诱人,广告一推出,已被众人认为将会是明日

之星。谁知,她出众的表现却为她招来祸劫。


    男人看着陈蕙林的广告,他已看了不知多少遍了,每次见到陈蕙林,他都有

股想要征服她的冲动。他脑中想了一下,已经想到办法,不禁泛起一丝邪恶的微

笑。


    一双玉手从后伸过来抚著男人的胸膛,一把柔腻的声音道:“玉元,又有新

目标了?”那个叫玉元的男人笑了笑,抚著那个女人的玉臂:“你看这个女孩如

何?”那个女人笑道:“真的不错,做起来一定很有劲。”


    玉元抄起听筒,拨了电话,向自己的助手吩咐了一阵,他便舒适地躺在按摩

椅。那个女人爬上他身上,笑道:“你捉到那个女人后,能不能给我玩一阵?”

玉元笑一笑,一手捏着她的丰胸:“当然,不过现在我们先玩一阵。”


    那个女人不是别人,竟是当时红透了半边天的邹蕙敏。她一直是玉女歌手,

但现在却像淫妇般缠着玉元。玉元的心思自刚才一直缠在陈蕙林身上,对于邹蕙

敏,他已有些厌倦,但生理反应仍是半分未减。他托著邹蕙敏的肥臀,将肉棒对

准阴部,邹蕙敏已等不及,自己坐了下去。玉元仍想着陈蕙林,没有什么兴致,

轻轻拍拍邹蕙敏的美臀:“你自己动吧!”邹蕙敏知他想着陈蕙林,心里不禁吃

醋,但又不敢发脾气,只有乖乖地摇动屁股,用“观音坐莲”式交合著。


    晚上,陈蕙林刚拍完广告,累得要死。她独个回家,以前一直向往的明星生

活现在终于尝到,纵使疲累之极,但她心情仍是非常亢奋。她用手捶著有点酸痛

的肩膀,缓缓地走到家门前那条小巷。


    迎面走来了两个穿西装、戴墨镜的人,陈蕙林感到有点奇怪,但也不多管闲

事,仍继续向前行。那两人突然拿出一支喷雾向她喷去,陈蕙林刚想躲避,但移

了一步,已感天旋地转,失去意识,跌坐在地上。两人抱起她,向一辆豪华轿车

走去,他们将陈蕙林放入轿车的后座,便专乘另一辆车离去。


    玉元在轿车的后座,看着昏倒的陈蕙林。她当时还是短发,穿着牛仔裤,小

背心,一件皮外套,打扮颇为男性化。但是那高耸的乳房、芬芳的体香,却显示

著陈蕙林的女性魅力。


    玉元吩咐司机先驾车回家,他并不急着占有陈蕙林,反正她也逃不出他的手

心。车子缓缓驶进屋子,玉元吩咐司机将陈蕙林抱进屋,那个司机也时常见玉元

玩女明星,所以被他抱过的女明星也不在少数,但当那司机打量著陈蕙林,心中

也不由得一动。


    司机将陈蕙林抱到玉元的卧房,玉元挥挥手吩咐司机离去。他将陈蕙林的四

肢分别绑在四个床脚,扯一扯绳索,确保陈蕙林不可能挣得脱,然后他又架设好

摄录机,预备将一会的“精彩片段”拍摄下来。


    被捆绑的陈蕙林又有另外一番美态,美丽的面庞微微侧在一面,呼吸均匀,

胸部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双腿时伸时缩,张张合合,显得非常诱人。


    玉元并不喜欢迷奸,和一个完全没有反应的女人做爱根本毫无味道。他看看

腕表,迷药的效力应该将过,他将陈蕙林的外套除掉,又解开她裤子的钮扣,他

的动作很轻柔,像在玩弄一件艺术品。


    陈蕙林隐约觉得有人在脱她的衣服,她微微移动一下,眼睛缓缓张开,看见

有一个男人正在脱她的衣服,不禁大惊,猛然睁开眼睛,叫道:“你﹍﹍你在干

什么?你是谁?”她正想用手推开玉元,但发觉手已被绑,吓得花容失色。


    玉元也不理她,将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慢慢搓揉。陈蕙林不断摇头,虽是隔

着衣服,乳尖还是传来一阵触电似的感觉。


    玉元隔着衣服搓弄著陈蕙林的乳头:“舒服吗?”陈蕙林急得哭了出来,哭

叫道:“我求你放过我,别这样。”玉元掀起她的背心,露出紫色的蕾丝乳罩,

玉元伸手到她背后,想解开她的扣子,陈蕙林用力压着他的手,不让他得逞。但

玉元摸索了一会,最终还是解开了,陈蕙林一泄气,力气也减弱了。


    玉元将手抽出来,解下她的乳罩,他将乳罩凑到鼻端,深呼吸一下,一阵浓

烈的少女体香涌入鼻端,那种带点汗臭的味道令玉元更兴奋。玉元嗅够后,将乳

罩抛到陈蕙林的面上,陈蕙林嗅着自己的体味,只感到一阵  心,想拿开胸罩,

但手又动不了,她只有不停地叫:“放过我吧,不要这样对我。”


    玉元此时盯着陈蕙林那双刚解除束缚的美乳,陈蕙林的双乳本就挺拔不凡,

此时虽然仰卧,但并没有下堕的迹象,一双梨形的乳房勾勒出少女的线条美。粉

红色的乳晕不大不小,衬托著那两粒娇小的乳头。玉元阅女无数,但这么美丽的

乳房还是头一次见,他对那对娇美的乳房又舔又抓,用尽一切方法去享受这对乳

房。他的亢奋令他有点粗暴,陈蕙林吃痛,皱起眉头。


    玉元玩完乳房后,向下身转移,他想脱掉陈蕙林的裤子,却被绳索所限。他

解开缚著陈蕙林双脚的绳索,陈蕙林立即一脚踢向他,但被他闪身避开。始终陈

蕙林上身被绑,又怎会是玉元的对手,未几,玉元用身子压着她,令她双脚不能

动弹。


    陈蕙林挣扎无效,骂道:“色狼,你杀了我吧!我恨你,死了也化为厉鬼找

你报仇!”


    玉元笑笑,开始脱下她的裤子,陈蕙林夹紧双脚,意图阻止,玉元用手指夹

着她的乳头轻拈。受到强烈刺激的陈蕙林力气转弱,“啊”了一声,两腿微微分

开,玉元乘机脱下她的裤子,一双丰腴雪白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


    陈蕙林全身本就体毛浓密,虽然时常修剪,但脚上还是有短短的脚毛。玉元

双手触及她的大腿内侧,令她感到一阵麻痒,她叫了一声:“不要摸,很痒。”


    玉元隔着内裤搔着她的下阴,那是一条很性感的粉蓝色内裤,质料颇薄,有

几根阴毛从内裤隙溜了出来,玉元彷佛感到自己已触到陈蕙林的阴部。他是花丛

老手,懂得怎样挑动女人的情欲,经过他的挑动,陈蕙林的阴部越来越热,淫水

也流出来,弄湿了她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