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丽妃篇
  丽妃姊是我派驻桃园时认的干姊,她和老公住在观音沿海一带,两人过着老
来无子的清閑生活。我们已有十年以上未相见,逢年过节的问候也断了好长一段
时间。丽妃姊接到我的电话时,我能听得出她声音中的喜悦,这让我日渐麻木的
心罕见地揪了一下。

  爲什麽时隔多年还像这样突然造访呢?正常人太久没联络理所当然就断了吧


  我没有放太多心思去想这些。也许是电话还打得通,让我觉得我们的连结依
然存在。也许丽妃姊有着与我相去不远的动机,才準许我去见她。不管怎样,只
要那个理由能减轻我心中的罪恶感、让这一趟没那麽沈重就好了。

  去的路上,我照丽妃姊的建议吃了趟她推荐的牛肉面,说是隔壁中坜人都会
特地开车来吃的老店。接着买了她先生喜欢的太阳饼。路过水果摊又把钱包掏出
来宰。当我照着导航停好车、提起大袋小袋,又走错地方多绕了大半圈,这才抵
达飘着梅干味的干姊家。

  「阿ㄅ ㄧ ㄤ啊!你来了喔!」

  年方五十的丽妃姊还是那麽美丽,不过她的打扮却出乎我意料。她和她老公
拉了张凳子就坐在沿路晒着梅干菜的小前院,两人身穿似乎从一早起来就没换的
白色卫生衣,长袖长裤,衣物旧到会透过去,以至于我刚举起手来对丽妃姊漂亮
的脸蛋打招呼,下一秒就忍不住瞄向她胸前若隐若现的黑色大乳晕。

  丽妃姊卫生衣里面什麽都没穿。犹记她三十五、六时奶子是既饱满又坚挺,
如今已松垮垮地垂在驼背坐着的身体前,像两条大木瓜,乌黑的奶头在太阳斜照
下发着光。她皱纹增多的脸庞一直盯着我笑,嘴唇涂得红红的,画了眉毛上了妆
,看样子前几天还烫过头发,如此反而突显出高龄妇女的老态。可她夹着香烟的
手非常诱人,涂着庸俗但抢眼的红色指甲油,脚趾头也是。她注意到我在看她脚
趾,还故意坐挺身子、顺势敞开闭合的腿,让我一窥卫生裤里的阴暗私处。

  我觉得再站在这对夫妻面前,我就要当着那个男人的面对他老婆勃起了。于
是我抬起拎着大袋子的左手,假装没见到丽妃姊边看着我、边从红唇间伸出舌头
轻舔滤嘴,再噘起湿亮的红唇吸一口烟的动作。我笑笑地将视线移回他们俩之间


  「罗大哥!丽妃姊!好久不见啰!」

  丽妃姊的老公,罗大哥,今年已经六十五岁,他在两年前诊断出阿兹海默症
,现在除了丽妃姊以外都认不得也不关心。他呆滞的脸庞抬起来看我一眼,默默
地垂下去。听到丽妃姊和我说话,他一下低头翻我拿来的伴手礼,一下伸手拍拍
丽妃姊的手臂。我其实不太想把视线从丽妃姊无意遮掩的乳房移开,要是她老公
没在旁边咿咿唔唔,我还想就这麽伸过去揉她的大木瓜奶──罗大哥仿佛在用他
失智的脑袋谴责我的欲望,他先是轻拍丽妃姊的手,接着竟然揉起她的奶子!

  「丽妃……丽妃啊……」

  「在这、在这。」

  丽妃姊主动握住罗大哥贴在她左胸上的手,引领那只长满老人斑的手抚摸她
的乳房,然后一副没什麽大不了的样子抬起头来对我笑道:

  「你罗大哥只要摸我的奶就会安心啦!」

  我不是很想在老二有反应的状态下观察男人……但丽妃姊说得没错。罗大哥
的手停在丽妃姊左乳上好一会儿,不时地揉弄、磨蹭,他的胯下却毫无反应,好
像只是透过摸乳动作确认丽妃姊的存在。

  明知这或许是他们夫妻间所剩不多的互动之一,我却还是厚顔无耻地吃醋了
。我把东西放下,绕到身上同时有香水味、烟味与汗味的丽妃姊身后,脚不小心
踢到她放在地上的烟灰缸而发出叩隆声──不要紧,罗大哥没转向这边──我左
手扶在丽妃姊左肩上,轻轻抓了下,只等丽妃姊把抚在她老公手背上的那只手移
上来、碰一下我,蓄势待发的右手旋即从她右腋底下往前伸,一把捏住她的下垂
木瓜奶。

  「哦齁……!」

  丽妃姊的叫声和她美丽依旧的外表一样,没有因爲岁月而褪色,反倒更加诱
人。隔着卫生衣,仍然摸得出来半夜流出又干掉、往乳房上结成薄薄一片汗垢的
黏稠触感。我让这黏黏的、暖暖的感觉充斥掌心,接着整个手掌往木瓜奶发黑的
部位移动,挤奶般对着又大又黑的乳晕前后挤弄。丽妃姊两手分别抓住她老公和
我的手,我能感觉到抓着我的手力道要比另一边来得重。

  「嗯……!呼……!嗯……嗯齁……!」

  被掉线严重的卫生衣染上一层暗白的木瓜奶,掐起来既柔软又暖和,长有疙
瘩的大乳晕变得十分柔滑,同时保持着乳头的粗糙触感。丽妃姊的奶头外形像是
男人大姆指上面那一节,乳头粗大,顶端圆扁内凹,兴奋时会有很浓厚的汗味。
当我揉弄她的大黑奶头时,真有股想成爲她的孩子、一连好几个月猛吸这对奶头
的沖动。可惜丽妃姊没有小孩,她说她只给一个二十好几的大男孩、一个五十岁
的老男孩喂过奶;那两人正是当年还不会像这样一起揉她奶子的我与罗大哥。

  「阿ㄅ ㄧ ㄤ ,好了,别摸啦……」

  「姊……」

  丽妃姊的奶头勃起了,又大又饱满,相当敏感。她像在害羞,又像是在怨怼
我这麽多年不找她、一见面就想干她……她推掉把她揉到奶头挺立的我,从软盒
烟里抽出一支味道浓呛的黄长,舌头又舔了下。我趁她点火前从她右脸颊旁弯下
去,一手轻推她的左颊,与柳眉微皱着转过来的丽妃姊深吻。

  「啾、啾噜……」

  丽妃姊画得很漂亮的灰黑色眉毛弯曲着,嘴唇动作明显在犹豫,似乎只想吻
几口就打断。我没给她反悔的机会,用刚才被她推开、还残留着乳房汗臭味的右
手强势地伸进她的卫生裤内,摸向热暖微湿的浓毛穴。

  「不可以……啾噜、啾咕……你罗大哥在旁边……嗯啾、啾……齁……哦齁
!」

  滋啾。

  当我以指甲修剪平滑的中指插入丽妃姊皱巴巴的黑鲍,她的穴传出了富有湿
润感的声响。

  「哦……!哦哦……!」

  滋啾、滋啵、咕啾、咕啾。

  丽妃姊很快就放弃抵抗,也许她根本也没打算反抗吧。我吻着她的脸、她的
红唇,嗅着她身上的粉脂味与烟味,往她胯下奏响连绵不绝的抽插声。过程中,
罗大哥还愣着一张脸往前弯,对着丽妃姊越发激情的黑鲍发愣。丽妃姊被我抠到
眉毛深深内凹、额间皱纹整个浮起,「哦、哦」地叫个没停,夹在她右手食指与
中指间的香烟掉到地上去。她弯身捡起沾了些灰尘的烟,仰首享受地叫几声,那
支烟又掉下去了。

  「哦齁……!嗯……!嗯哦……!齁、齁哦哦……!」

  我在罗大哥那双似乎没有看进任何东西的目光中,把坐在他身旁、给他揉着
一粒奶的丽妃姊抠到泄了。丽妃姊的黑鲍高潮时吸得非常大力,或许是因爲阴道
比年轻时松弛很多,高潮反应才显得如此激烈。指奸时,还像是刮着某种宽松肉
袋的上缘、探索着不晓得是否仍存在于此的G点;高潮后,这些炽热但松软的肉
壁如涨潮般缠了上来,透过强而有力的绞弄,把这女人热情而腥臭的脉动传达给
我。

  我充分享受丽妃姊的高潮,待她的阴道反应平淡下来,才拔出变得湿答答的
手指,放入俗豔的红唇内。罗大哥的视线没有跟着移上来,他还在盯着丽妃姊那
腥味都飘出来的黑鲍,自然没见着我正用刚指奸完的手指抽插他老婆的嘴。

  「嗯噗……!啾噗……!」

  丽妃姊的脸整个发红,红唇像吃着饲料的鲤鱼般吸得长长的,若我没有抽插
她的嘴,她便主动对她嘴里的腥指吸出「滋啾!滋啾!」的声响。当我低下头去
与她兴奋起来的红唇杂乱无章地互吸互舔,丽妃姊自己把手伸进卫生裤内,抠起
她那久旱逢甘霖的浓毛黑鲍。

  虽说附近大概不会有谁经过,我们仍然在前戏做足后提着大袋小袋进屋,罗
大哥也给垂着木瓜奶、胀着大颗黑奶头的丽妃姊扶进屋内。

  这间屋子是传统民宅,我把东西放在正厅的长椅上,丽妃姊带着罗大哥到夫
妻俩的右房,开着门,让罗大哥在里头看电视。罗大哥虽然对电视画面毫无反应
,但是丽妃姊说他其实有在看,只是很快就忘掉。所以右房传来的是一天重播好
几次的连续剧声音,不是随便转开电视就放生罗大哥这麽简单。

  打点好罗大哥,丽妃姊就晃着她的大木瓜快步从右房走到左房。左房似乎是
给他们的朋友偶尔前来过夜用的,是半仓库半客房。她将铺着红色床单的床推到
靠门口的窗边,两房门都是打开的,这样就可以边做边注意右房的情况。我站到
床头旁边,看了眼背对这里、对着电视发呆的罗大哥背影,伸手揉了揉丽妃姊的
奶。

  「来,準备好了。你过来,姊帮你脱哦……」

  丽妃姊从进屋后的一连串动作相当流畅,不像是临时起意,我猜这里或许也
是她和某些男人的炮房吧。今天就算我不是丽妃姊当初用她鸡掰认来的干弟弟,
看到她若隐若现的大木瓜奶、迷人的黑枣头与气味浓厚的胯下黑森林,肯定也要
扒掉她的裤子干死她。

  我的老二早在前院就硬得不像话,坐在床上的丽妃姊替我脱掉长裤与四角裤
后,本已红润的双颊更是笑得鼓起。她笑笑地对鸡巴说一声「好臭」就张开红唇
,开始含吸龟头。

  「嗯噜、滋噜、滋咕、噜噗……替我注意你罗大哥哦……啾噗!啾咕!嗯咕
!嗯噜!」

  爲了随时注意罗大哥有没有乱走动或突然做些伤到自己的举动,我站斜斜的
方便我们俩观察右房。丽妃姊爲了全心投入偷情的世界,就把站哨的任务交给我
。于是我一手放在她烫得很老气的头发上,一手摸着她的脸、她的脖子、再往下
抓个奶,眼睛三不五时瞄向右房。

  虽然知道罗大哥对外界几乎没有反应,我仍然从偷情偷得如此奔放的丽妃姊
身上感受到极大的刺激感。当我抽出肉棒啪啪地甩拍这女人的浓妆红脸蛋、压紧
这女人的头用屌深顶她的喉咙、命令她弯下去以褪色的红唇吸睾丸,她老公仍然
背对我们看他的电视,对隔壁房的红杏出墙浑然不觉。

  丽妃姊用她的大红唇把我的卵蛋连同老二接连盖上好几道红唇印,然后脱去
她身上那套老旧脱线的卫生衣裤,扬起手臂搔了下头发,两腋的腋毛挟着清楚汗
臭味登场。这回换我把脸贴向她的腋窝,接连闻过左右两腋的腋臭、象征性地舔
几下;发出笑声的丽妃姊边应付我的撒娇边盯着她老公。我继续往下舔舐她的大
黑乳晕,用湿润的舌尖把黑乳晕上长出的小疙瘩全部舔一遍,最后把宏伟耸立的
黑奶头吸入口中,一连吮了十来下。

  「齁哦……!齁哦……!」

  丽妃姊抱紧我的头,胸口大幅度地起伏,她的呻吟大到右房肯定也听得一清
二楚。吸完奶,我想起装着保险套的钱包放在正厅,正準备挺着硬到不行的鸡巴
走出房,丽妃姊忽然拉开抽屉,里头是用掉近三分之二的家庭号保险套。她取出
一枚套子朝我晃啊晃,待我靠近就弯身含住老二舔几口,上套,牵着我的肉棒上
了床。

  「来,插进来……还记得怎麽插吗?要不要姊教你?」

  说真的我还满想假装不会给她带,可是时机不对,我已经忍不住了。离别多
年的思念一下子涌上心头,使我无法再对丽妃姊主动拨开的黑鲍穴裹足不前。我
推开她双脚,右掌贴在她长了些肉的丰满大腿上来回磨蹭,挺起戴着廉价保险套
的老二往她黑得很漂亮的熟女穴轻插一下,抽出,不管丽妃姊早就湿到压根不需
要润滑,硬是吐了道口水上去,把口水滋啾滋啾地往整个黑鲍抹开,再将鸡巴正
式送入她体内。

  「齁哦哦……!」

  丽妃姊销魂的呻吟响遍整间房,先是双手贴上来扣住我的背,再来是夹紧腰
部的双腿。她像株捕蝇草牢牢抓紧猎物,松而不垮的湿穴缠了上来,仿佛正由全
方位吸吮着老二。我控制力道缓慢动腰,边干边吻淫声连连的红唇,把这女人日
积月累的欲火引出来,随后就以她所期望的贴合姿势做起深度抽插。

  「哦!哦哦!嗯!啊!嗯哦!齁……!齁……!」

  仔细想想,丽妃姊早在这张床上给不止一个男人操过吧。她买的保险套包装
不算太旧,也许才过个两三年,就用掉好几十个套子了。那些套子总不会是已经
毫无反应的罗大哥在用的──思及丽妃姊被其他男人像这样干到发汗、泛泪、吼
叫、出汁,我就有股不能输给别人的干劲。

  尽管小老弟撑不太住,我仍压下往热情的黑鲍狂射一波的沖动。时而亲吻丽
妃姊,时而闭起眼睛嗅她的汗味;抽插动作不能太快,得适时从越干越顺的加速
中踩煞车。等到丽妃姊松懈了,就抚摸黑鲍上的粉钻──她的阴蒂禁不起刺激,
膣屄又挨着操,不消多久便让她舒服到四肢瘫软下来。腰背重获自由的我撑起身
子,双手抚过她的木瓜奶到柔软的腹肉上,掐住她的腰,把濒临极限的老二抽出
来。

  「哦齁……!」

  咕啾!

  丽妃姊的黑鲍湿到老二抽出时的声音十分悦耳。我看了眼始终背对我们的罗
大哥,往丽妃姊兴奋得动来动去的屁股打一下,要她转过身来趴好。当她双手压
在床头柜上、翘高爬满橘皮纹的大屁股时,我整个身体压到她背上,在她耳边喃
喃着下流话、抚摸她的大木瓜与黑鲍肉,借机让差点射精的老二休息。丽妃姊似
乎有察觉到我的用意,她不疾不徐地与我接吻、舔舌,让我爱抚她迷人的大垂奶
。红唇时不时迸出倒数警报似的淫吼声,催促我早点重新返回她体内。

  「啊……!啊……!干你阿姊……!干阿姊鸡掰……!齁……!齁哦……!


  冷却完毕的鸡巴再次入穴,这回面对我的只有丽妃姊的背、屁股以及她被人
干时晃动得很厉害的木瓜奶,诱惑比起正面要少许多。我可以更轻松地捣弄丽妃
姊高潮后味道整个薰出来的黑鲍,她的淫汁像漏尿似地滴滴落下,弄湿了床单,
与享受着给男人操屄的淫吼声真是绝配。

  干到一半,窗外单线道来了位邮差,丽妃姊做贼心虚般压低叫声。我伏到她
冒出一片汗珠的湿热背部上,一手掐揉她的奶子,老二轻轻动作,与她一起紧张
兮兮地望着停在车道上的邮差──邮差先生确定走进前院时,丽妃姊急忙拍打我
的手臂,要我赶快拔出去。她抓起床上的卫生衣裤快速套好,两坨垂软的汗乳、
满是汗水的肚脐都黏贴在衣服上,形成紧身衣般的视觉效果。她那几秒锺前还插
着肉棒的黑鲍,也是一览无遗地浮现于卫生裤上。

  我这个客兄很识相地躲在门边,窥伺着挺起湿热大木瓜、黑鲍半露地收信的
丽妃姊。那位年纪和她差不多的邮差似乎见怪不怪,他没有进到正厅,两人就在
门口互相寒暄、签名收件。不过在丽妃姊签名盖章时,我看见了邮差的手横越门
槛划出的界线,当场摸起丽妃姊的黑奶头。

  「哎,不行啦!我有客人!」

  丽妃姊笑笑地推开那只手。我赶紧躲回门后──换做我上门想干她却听见这
番话,自然会往她讨客兄的地方瞄一眼吧?

  「谢谢哦!你再跟我打电话,不要突然……对……嗯掰掰!」

  收完信,丽妃姊还站在正厅向回到车上的邮差挥挥手、做出来电给她的手势
。待那辆摩托车驶离,我马上大步走出房外,把这老骚货拉到放着礼盒的长椅上
,扒了她的卫生裤,直接在神坛前开干。

  「等一下,先进房……嗯齁!齁、齁哦!齁哦!」

  我不想管罗大哥了。就这麽点时间,让我干完再说吧。如果有哪个经过此处
的男人看见在门开开的正厅内打炮的我们,就让他们亲眼瞧瞧丽妃姊被她干弟弟
操到奶子乱颤、淫水狂喷的贱样吧!

  我不再想争什麽第一,只管像路边的野狗疯狂撞着丽妃姊的大屁股,只等鸡
巴感觉上来了,就抱紧她暖和发热的身体、往她体内射出满满一套子的精液。射
完,拔出,取下套子,管她三七二十一继续把湿答答的老二塞回穴里。我要干到
丽妃姊的黑鲍记住我的屌、我的形状,干到这个停经老女人再次排卵,干到这只
越老越骚包的臭母狗怀上我的种……无论丽妃姊晃着她的肥屁股逃进房内、腿开
开地蹲在衣柜里滴精,还是摇着奶头坚挺的大木瓜、笑嘻嘻地躲到神坛旁边,我
都会把她抓出来就地干到她晃着湿发、大声吼叫着喷上满地水。

  「阿姊泄了……!阿姊泄了……!哦齁……!哦齁哦哦哦……!」

  操到最后,丽妃姊除了淫吼外就只会嚷嚷这一句了。不晓得往她体内喷过多
少发精液、还趁乱操了她屁眼一发的我,光是听到她在我耳边喊着泄了泄了……
就感到无比满足。

  我干到没力后仍用手、用嘴巴继续让她喷,中途喝水放尿抽烟休息个几分锺
又开始齁齁叫。真正收工时,天色已经转暗。

  丽妃姊留我下来吃晚饭,她炒了两盘青菜、一盘菜脯蛋配隔夜的梅干扣肉与
萝卜汤,再到附近便当店买支鸡腿回来,让干了她整个下午的我好好补充体力。
罗大哥从头到尾都像陪吃的坐在旁边发呆,只有丽妃姊喂他,他才肯吃饭。

  在这之后,我几乎每个月都有一两天上门拜访这对夫妻,或该说是上门操丽
妃姊。我就在罗大哥的背后插他老婆的屄、喂他老婆吃精,看心情还要奸他老婆
的屁眼。丽妃姊从来没有拒绝我的索求,但我也有种感觉,她或许只是来者不拒


  如同罗大哥偶尔会突然自己走出右房,来到正被我干到浑身潮红的丽妃姊身
旁,摸一摸她的奶子寻求安甯──我似乎也是不愿让丽妃姊成爲其他客兄胯下之
物,才每隔一阵子登门操她,好让我与我的老二能在这个老骚货心中占有一席之
地。

  不知不觉,我已变成另一个罗大哥了。